副导演在床上慢慢张开眼睛,仿佛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不能确定了,昨天不是鼓起好大勇气去看望昏迷的曾醉天吗?还在她病床旁说了好多好多话,一箩筐话,也不知道说没说完,怎么就后来漆黑一片,只觉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