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半夜开溜,众人慌乱

太好了,终于找到前进的方向,林初语欣喜不已。

“我们现在就去吧。”这个行动派,完全是一刻也等不了,就想拖了小麒麟走。

小麒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就这样去?”

“不然咧?”某个傻女人呆呆的反问。

“你好歹准备点东西啊。我们不知道要去多久呢。”小麒麟真想扇她一脑门,都想什么呢,还能不能靠谱点了。

“难道不在附近?”林初语茫然的反问。

“谁跟你说在附近了?!”小麒麟抓狂的想暴走:“我只是说我感觉到了。我是谁啊?~”

“你是堂堂神兽麒麟大人。我都会背了,说重点。”林初语一听它说自己是谁就受不了,赶紧打断这个自我膨胀的小兽。

“你知道就好。”小麒麟哼了声,才傲娇的继续说:“我的感觉范围很广的,而且我之前说了气息很淡,所以,肯定离我们有一定距离。你最好做好出去好几天的准备。”

“哦。”林初语点头,表示理解了,开始动手打包行李。

“对了。”小麒麟又补充道:“灵草灵果,肯定是在人迹罕至的地方,钱什么的我看就别带太多了,带点实用的,不然我怕你回不来。”

林初语听了一头的黑线,这小家伙也忒操心了,简直啰嗦的跟老妈子似的。

好在她一直有个良好的习惯,就是不依赖婢女,所以,观云听雨一般把东西收在哪里,她都门清。款了款包袱打包了一些衣物,水袋,找出一些防止蚊虫叮咬的,治跌打损伤的药,在揣上几张银票。准备一会摸到厨房去包点食物。

小麒麟呢,也没闲着,一会数落她带的衣服不方便出门,一会数落她准备的药不够好,直听的她一个头两个大。果断无视了这个小东西,随他念叨去。

好不容易收拾好,正准备卷了包袱去找厨房。突然想到她这么莫名消失了,估计得把南宫褶和二婢急死,又跑回桌子准备写信。

写什么呢?她又开始犯愁。应该告诉南宫褶她的真实身份了么?想到要告诉他自己最大的秘密,不知道为何心突然砰砰跳动起来,红霞爬上了脸颊。他会吃惊?欣喜?还是愤怒?

想到他发现被自己欺骗而变得愤怒的模样,她又有点怯步。是不是太突然了?不然,还是缓缓在跟他说吧。

于是,她只草草写下自己出去转悠几天,考察下边境民风之类的胡说八道,意在告诉他们自己是主动出去的,不要担心,过几天就回来了。

风干了墨痕,小心的把信压在茶杯下,卷上包袱,来到门前。侧耳听了听,外面果然有人,应该是南宫褶所说的派来保护她的人吧。

自从来到边境,她就发现空气中的风元素变得浓郁起来,施展风系能力也越发自如,应该是受西霜神兽白虎的影响吧,就跟她在南炎境内火系能力出众一样。

眯眼从门缝里看着外面的守卫,突然计上心来。这会已经是深秋了,秋风卷着落叶不时地飘落,树上和地上都有枯黄的将要落下和已经落下的黄叶。她暗自运转体内的风能,突然一阵风拂过,比之前的都要迅疾,瞬间卷起树梢和地上的黄叶,漫天飞舞,遮挡了视线。

林初语趁着这个空档,快速的从守卫身边跑过,还不忘在自己的脚上在加上了一道风元素,让自己猛然前冲,跟使了轻功似的,侧身躲入了一个她之前就算好的死角。

好家伙,成功了。她暗暗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自己如擂鼓一样的小心脏。心底默默对着那些守卫暗暗道歉:“对不起了,各位兄弟。我也是为了你们的主子南宫褶好,为了南炎国好。今日,看守不力的罪名,就只好让你们担下了。”

一路小心躲藏着,摸到了厨房,搜刮了些吃食。终于准备齐全,又用了同样的方法从一个小门出了太守府。

太守府内侍卫只觉得今夜妖风阵阵,没想到在这阵阵妖风中,已经不见了他们的麒麟之女。

天亮之时,观云和听雨在卧房外喊了半天门,都无人应答。才发现不对,赶紧进屋去瞧。只见被褥整齐,似乎还少了些东西。

听雨一眼看到杯子下压着的纸,拿起一看,惊呼道:“不好了!姑娘自己走了。”

观云闻言,瞄了一眼信纸,就在屋内查看起来,发现少了衣物和药品之类的,姑娘真是自己走的?还能记得带着些东西。

两人急忙出了门,询问守卫,居然没人看到姑娘如何走的。又疑惑起来。姑娘并不曾习武,是如何瞒过这些人的。难道,姑娘是被劫持了,人家做出的一个假象?想到这,两人都慌神了。

两个丫头跟好几个侍卫大眼瞪小眼,一帮子人居然看丢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大活人,让他们怎么跟殿下交代!

还是观云最沉稳,从最初的慌乱中回过神来,道:“这事情必须赶快告诉二殿下,让殿下决断!”

于是,留了两人在府内继续查看,能不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又派了几人出去城内寻找。自己和听雨二人直奔大营,找南宫褶汇报去了。

而此刻的林初语呢?天一亮就混杂在难民中,出城去了。她去的方向赫然是岩城山脉中最为艰险的断雪崖。连雪都可以截断,如此险峻的山脉,她能顺利找到小麒麟需要的雪松草吗?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进入的是一个险地,只是依照体内小麒麟的指示,向着那仙草所在进发。

顺利出了城,悄悄离开了难民群,自己独自向着无人的山脉而去。刚开始看着原生态的树林还觉得颇为新鲜,走走停停,也甚是逍遥快活,累了歇歇脚,饿了吃点干粮,林中还有小鸟唱着歌,有小松鼠跟着她在枝头跳跃。

可是随着时间的增加,她渐渐觉得不对劲了。一个人待久了,路上都见不到一个活人,一种孤寂的感觉涌上心头,好似这个世界上就剩下她一个人似的。

她摇摇头,想到城楼上那日南宫褶那张原本俊美的近乎妖孽的脸,挂上了沉痛的悲哀的表情,又坚定了信心。那种表情真不适合他呢。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