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她也不是故意的辣……
只是“阵法”这玩意儿太过于“邪乎”了,什么“奇门遁甲”,什么“风水堪舆”,她只是在小说里看到过,还没有机会真正的看到这种东西。
在小说里,这一类东西,一直都被描写的“神乎其神”。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墨琳琅算得上是个很富有“挑战精神”的……呃,“吸血鬼”。不然她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落跑”,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自家夫君大人的“底线”。
虽然,她自己并不觉得慕连是她的“夫君”。
也是因为“后知后觉”吧,她一向“情窦晚开”。
毕竟前世……啊呸,是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不是在“努力学习”,就是不停的在死亡的边缘试探来,试探去。——俗称“作死”。
没有谈过恋爱,再加上她天生“情商极低”,看不懂这些……怪她咯?
也是可怜了慕连和南哲……一个娶了墨琳琅却一直都被墨琳琅蒙在鼓里,另一个呢,深爱墨琳琅而不得……
(作者菌【摔笔杆,.·´¯`(>▂<)´¯`·.,嚎啕大哭】:“为什么‘主角光环’总是这么无脑的笼罩在墨琳琅身上嘤嘤嘤……那厮根本就是个‘胸不大无脑’的货色!嘤嘤嘤,南哲这样的痴心汉子给我来一打ORZ……”)
呵呵呵,说到底,墨琳琅才是最后的“人生赢家”。(看得出来打这些字时作者菌的心情……emmmm,有多么的“羡慕嫉妒恨”。)
“感情”这个事情啊……真的是,谁都看不透的呢……
……………………………………………………………………
这个“阵法”,墨琳琅是注定了破不开的。
因为它并不是任筱布置的。
布置它的,不是血族,而是……一位“血猎”,一位人类。
可是这个人类啊,不仅仅是在人界,就算是在血族——那个“血猎”们“人人得而诛之”的种族,对她的“风评”,都是毫无例外的好。
虽然当年的血族,并不是很情愿承认这一点,可是不得不说,那位“前辈”,的确是个“血猎”里面,少有的可以“明辨是非”的人。
说白了,他就是有一颗“圣母心”——注意,这个“圣母”,可是褒义词。
因为那位,从来都不会一杆子打死所有的血族。
在他眼里,每个种族,都有“好人”,自然,也有“坏人”了。
“坏人”被打死了,那是“死有余辜”,那是“罪有应得”。
可如果“好人”被冤枉了,那就是“天道不公”,是“天怒人怨”的。
那位前辈说得不错。
血族里也有“好人”。几千年前,一位血族贵族,因为受不了血族的生活,带着一身医术,前往人界,治病救人,悬壶济世。
他不要报酬,只需要来看病的人类,给他一点儿血就可以,从来不会因为吸血害死人的。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位前辈,却被“血猎”污蔑,说他故意在人界散播瘟疫,害得那些无辜的人类,不得不来找他治病,也就不得不给他提供血液了。
“吸血鬼,就是吸血鬼!见不得光的存在!”那是污蔑他的“血猎”,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位“前辈”抱恨而亡,从此血族禁止伯爵以上的贵族外出,统一采取了“一致对外”的族规。
所以……血族,难道就只有窥伺人类鲜血的吸血鬼么?
血族不喜欢外人称他们为“吸血鬼”,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诋毁”,杀“污蔑”。
“吸血鬼”,顾名思义,就是只知道吸血的“鬼族”,他们毫无理智,只会跟随着自己的本能行事,这是最低贱的“血族”,不,他们甚至连“血族”,都算不上。而他们是“血族”,现在的“血族”基本上得来血液的渠道,都是“合法合理”的,从人界的医院、献血站,或者是人类手中买来的。
“凡事留一线”,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血族也是明白的。
……………………………………………………………………
“啊……”百里萱皱了皱眉头,张了张嘴,“那个……涟,你真的要……?”
“不然呢。”慕涟冷笑一声,“他们……害了我,我又怎么可能,不去报仇。”
“涟……”身为慕涟最亲近的朋友,百里萱自认为还算是“了解”慕涟那家伙,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妄自菲薄”了。
慕涟,她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的,放下当年的那些事儿过。
百里萱,她可以说是眼看着慕涟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她也深知,慕涟冷漠僵硬的外表下,是怎么样的“温柔”。
“既然,你心意已决……”百里萱无奈的笑了笑,“那,我也就没有阻拦你的立场了。记着啊涟,无论发生了什么,我永远会站在你身边。”
“谢谢。”听了这话,慕涟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欣喜若狂”,或是“感动”的意思,就像百里萱的“真心实意”,在她眼里,只不过是“阿谀奉承”罢了。
百里萱也是个好脾气的,更知道慕涟的秉性——那些事情,无论搁在谁身上,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慕涟忍了,但是她再也做不到像过去那样,认认真真的,去“信任”别人了。
“我知道了。”百里萱努力的扬了扬嘴角,“你……保重。”
“各自珍重吧。”慕涟放下手中的纱布卷儿,淡然的一笑开来,“萱,保重。人各有命,一开始你接近我的目的不纯,可是现在,我接近你的目的,更不纯。是我对不起你。我曾经想着放下这一切,如果可以的话,找一处僻静的山林,‘隐居’起来,不再过问凡尘世事。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是我想放下,但是……他们,不愿意放过我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样的局面,是我最不想看到的。”——这可能是,她这辈子一次性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