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员看见我们进来,先是面上一喜,但看清李二胖以后却是面色一板道:“二胖子,你来干什么?”。
李二胖得意一笑,指了指我,“我给你们带生意来了,不欢迎啊,这位老板想来淘点东西”。
听见李二胖的话,坐在后面喝茶的中年人站了起来,看了李二胖一眼,随即目光转向我,“这位老板不知道想要些什么”。
我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不该跟着这胖子进来的,太不着调了。我故作随意的在几件家具上看了看,然后目光转到一个黑色木头做的雕刻了图案的挂件上,“老板这是什么木头做的?”。
这中年人看了一眼挂件,笑道:“您眼力不错,这是乌木做的挂件,整个樊花园也没有几件乌木做的东西,您要吗?”。
李二胖这时走到我跟前小声道:“果真是乌木,我清楚了,我们可以走了”。
说完李二胖对着我大声道:“杨老板,糟了,忘记一件重要事了”说完拉着我就往外跑。”
那老板和店员一时间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别说那老板和店员,我也有些凌乱中。
等到我们离去后,那那中年人回过神来对着门口愤怒道:“拿爷消遣呢,以后这李胖子敢进来就给我打出去,哼”。
说完怒气冲冲走进柜台后面一个小房间。
李二胖拉着我一直跑到了他自己的店子,在他店子里坐下后,才开口道:“那种木头叫乌木,这乌木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乌木是远古时期深埋在地底的植物经过漫长的演化形成的,这乌木有辟邪去煞的作用,可以说难得一见”。
听完之后,我扔给其十块钱,说道:“以后不要再带我干这种丢人的事”,说完就要离去。
李二胖看着手里的十块,笑道:“不会,不会,不过杨老板再有这样的事可以找我,好走不送”。
我看着李二胖摇了摇头,这胖子有病,随即转身离去。
我直接回了住处,回到自己房间后,我从枕头下把那把扇子拿了出来。
这扇子的黑骨架部分和那个挂件一模一样,看来这是一把道教的乌木扇了。想到乌木扇的功效作用,我不禁有一种安全生出。
把玩了一会之后,我决定以后出任务就带着它了。
将乌木扇收起来后,一时间又无聊起来,脑海里突然生出一种去上班的想法。
我摇了摇头,制止了这种自虐的想法,往身后一躺,闭上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林子依然是晚上天黑才回来,第二早早又出去了,早上起来看着林子空荡的卧室,我摇了摇头,不禁想起一句话,“久旱逢甘露啊”。
早上出去吃过早饭后,想了想也没事干,有些无聊起来,自己在这乾都除了勘探局的人也不认识其它人了。
躺在床上发了会呆,我一个翻身起来,出了门,下楼而去。
我直接来到了勘探局,进去后和前台两个信息部的女同志打过招呼后,便上了二楼。
从电梯出来后抬眼看去,一队的人都不在看来是出任务去了,二队的人坐着或聊天或看书。
看见我从电梯出来,二队的有几人打了下招呼,一个叫刘月的女同志笑道:“未济,你们三队不是还有一天休息吗?怎么就来上班了,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真是不懂得珍惜啊”。
我笑了笑,“这不是想大伙了吗,路过顺便上来看看。一队的人又出去了吗?”。
另一个叫刘轩的男同志开口道:“嗯,去了羽苏那边,过几天应该就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和二队的人又聊了几句后,看了一眼杨国富的办公室,转身进了电梯上三楼去了。
到了三楼后,我直接来到藏书室,藏书室里十多个书柜藏书,都是一些秘典,房间里只有一个大窗户,不是很明亮,我找到上次没看完的书又继续看起来。
这上面记载着秦始皇寻找长生不老药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见证了一些事情才决定的。
始皇在位时期,当时西域大宛国有很多冤屈死的人横陈在野外。有些鸟衔来一种草盖在死人脸上,死者就立刻复活了。官府把这件事奏报给秦始皇,秦始皇就派人带着那种草请教鬼谷子。
鬼谷子说这种草是东海祖洲的不死草,长在琼玉的田地里,也叫养神芝,叶子像菰米,不成丛的生长,一株不死草就能救活上千人。但是,这种草是一次性的,用完,就失去了药效。
看完这个后我不禁对古代的西域数十个小国充满遐想,返魂香出自月氏国,不死草来自大宛国,几乎每一个西域小国都有着自己的传说。如今虽然淹没于黄沙之中,但依旧充满神秘色彩,让人不禁有些想去如今的那里探寻一番。
若是说哪里会有能让吕萱醒过来的和返魂香类似的东西,那如今被淹没于黄沙之下的西域古迹一定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吕萱的生机本来快断绝,如今以返魂香复原了一部分生机,只有类似的奇药才可以恢复过来。
想到这我放下了手里的书,看着窗外有些忧郁。
时间很快,转眼便到了下午,看着外面的晚霞,我从藏书室走了出去。出了文物局找地方吃过饭后便回了住处,回去时林子已经在屋里了,正在我床上坐着。
我看着林子的衣衫有些不整,像被人扯了几下的感觉,打量了林子面色一下,红光满面的,我不禁无语。
身上莫名泛起鸡皮疙瘩,没好气道:“林子你把余玲带回家来没事,但你好歹去你自己房间啊,你这……这样我还怎么睡”。
林子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怎么了,谁说我把余玲带回来了,上次没用完的跌打药在你这,我来擦点跌打药而已,不就一点药水味吗,这也受不了?”。
听见林子的话我有些愣住,随即老脸一红,咳嗽了一下道:“嗯,那个,我最近鼻子有些不舒服。对了,你干嘛擦跌打药?”。
林子得意一笑,“今儿个哥们英雄救美了,回来的时候有几人小混混对个女的动手动脚的,我当即上去两下就给几人放倒了,不过被背后挨了一棍,但哥们没事,哥们现在可是当初的那什么蒙了”。
我知道林子是想说吴下阿蒙,我开口道:“林同志的表现值得表扬,不过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林子叹了口气道:“这女人的脾气真是没道理,本来准备吃饭去的,有个漂亮女的突然过来问路,我就告诉她了。
他口音有点像我们那边的人,我一问结果就是我们隔壁刘村的,你说巧不巧。
我就问她住哪的,然后就聊了一会,等我转过身余玲却不见了,当时我就着急了,你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不见了。
我就问旁边餐馆前的服务员,一问才知道说余玲自己叫了个车离开了。
你说这是不是莫名其妙的,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唉,你干嘛去…………”。
“拉屎”
看着林子话唠病又开始了,我拿起一卷纸走进了厕所。
我刚才蹲下,林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小子竟站在厕所门外开始絮叨起来。
本来有些便秘拉不出,林子还在门外絮叨个不停,我一阵心烦意乱,对着门外没好气道:“林同志,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拉个屎,等我出来咱再聊好吗?”。
林子的声音嘎然而止,我感觉世界都清静了下来,心里一阵舒坦。在肚子就要一泄山里时,林子的声音又想起了,“老杨啊,你给咱分析分析,是我过了还是余玲做得不对。我觉得吧,这个事跟我…………”。
我顿时感觉一阵憋屈,对林子怒道:“姓林的你再多说一句,你别怪我明天到余玲跟前说你以前在村里偷看赵春芳洗澡,在文物局和张燕…………”。
“哎,未济,你干嘛啊,怎么今天莫名其妙,老说些不着调的话,我不说了就是”,林子打断了我的话,自己满头问号的进了房间。
我长吐一口气,摇了摇头,恋爱中的男人也是笨得和猪差不多。
第二天早早来到了勘探局,又开始了往日的生活节奏,不过我的心里总有些想着西域古国的事情,像块石头压在心里。
没过几天一队的回来了,又依次到二队任务,又到了我们三队任务………
就这样眼看一年又要到头了,这一天是腊月二十四过小年的节日,杨国富从办公室出来道:“明天放假,过年后初八过来,今天局里会在未缘餐馆订上一个大包房摆上两桌,大家一起提前一起过过年”。
听见杨国富的话所有人都是一阵高兴,我和林子看着各队的人有些感触。
三个队有三十人左右,但有一半人都是无父无母的人,像余玲就是一个孤儿,自小被国家培养起来的。这些人每年都是在勘探局过的年,包括杨国富也是。
等到晚上时,我们所有人直接去到不远处的未缘餐馆,这里的老板是个中年人,和妻子两人开的一间,我们来吃过几回。
等到我们所有人坐下不久后孙于光也来了,还有信息部的云彩,信息部其它人没有来。
坐下之后,孙于光说了几句喜庆话后,我们所有人便吃喝起来,气氛很不错,有说有笑。
我和林子一个劲的给云彩灌酒,最后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给弄醉了,还是余玲把我俩给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