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创业

自从肖迪回到长春以后,徐尧下班回家的时间晚了很多,周末的时候也经常全天不在家。徐妈妈一直以为,儿子可能在外面参加各种应酬,便没有多问。徐尧也没有告诉妈妈,自己经常回来那么晚的原因。

虽然有一份非常稳定的国企工作,但徐尧心中创业的火焰仍然没有熄灭,自己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个机会,等待着一个催化剂。现在肖迪从BJ回来了,她就是徐尧创业的催化剂。虽然徐尧在国企工作顺风顺水,但是这一切,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时刻想着创业,不想碌碌无为过此一生,哪怕在创业的路上摔的遍体鳞伤。

从肖迪回到长春的那一刻起,徐尧创业的念头正式开始涌现了。创业的项目,还是自己曾经涉猎的餐饮。那么,已经正式进入社会了,要进行创业,肯定需要一辆车。

正好准备在当天的晚饭时间,跟妈妈提及,申请预算。

像往常一样,徐妈妈做了徐尧爱吃的菜,高高兴兴地坐在了饭桌上,跟儿子一起享用这美好的晚宴。

看到桌子上的菜很有食欲,徐尧去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给妈妈倒了一杯。

在吃了两口菜之后,徐尧举起酒杯:“妈,敬你一杯。”

徐妈妈也高兴地举起酒杯,跟儿子碰了一下。当时徐妈妈用杯子上沿碰了一下徐尧杯子的中部,这时徐尧像个领导似的逗妈妈说:“妈,这酒场的规矩你怎么还不懂呢?你是咱家的老大,是我领导啊,你这酒杯怎么能在下面呢?真是的,一点都不懂规矩。”

听到徐尧的话,徐妈妈哈哈大笑,然后回了一句:“你是妈的领导。”然后母子二人把杯中的酒喝下去了。

又吃了一会,徐尧还是把心中的话,对妈妈说了:“妈,我想买车。”

这时候坐在旁边的徐妈妈,放慢了咀嚼的速度,然后问:“儿子,你要买车啊?”

徐尧点点头示意了一下。

“怎么还突然想买车了呢?”徐妈妈问。

徐尧想了想,说:“好久以前我就想买了,天天坐公交或者轻轨,都得倒车,很麻烦。在单位,有时候经常出去办事,不好打车,夏天还好一些,冬天的时候,特别冷,有车肯定方便一些。而且经常陪赵总出去办事,也不能总开他的车呀,毕竟不方便。”

听到徐尧提到了赵总,而且知道儿子在单位表现的一直都不错,也很受领导的赏识,徐妈妈好像找不到拒绝儿子的理由。然后继续问:“儿子,那你想买一个什么车呀?”

“现在还没想好,到时候我先去看看吧,打算买台二手车,十来万块钱的吧。”徐尧边吃边说。

听到徐尧说完,徐妈妈还算放宽了心,因为儿子没有狮子大开口。

徐尧又补充了一句:“妈,你给我拿六七万吧,我手里还有点。”

徐妈妈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同意了徐尧。

一周之后,徐尧开了一辆二手的速腾来单位上班了。但是和以往不同,这个时候的徐尧,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思放在工作上了,已经开始谋划创业。

上班的闲暇时间,徐尧到网上查各种资料,包括当前比较流行的美食平台。在下班和周末的时间,徐尧还会经常到王老板的饭店里,找王老板取经,同时跟王老板表达了自己想要创业的想法。

大概谋划了两个多月,徐尧确定了最终的创业项目—纸包鱼。想要创业,一定要通过单位,要过赵总这道关。

赶在一个星期五下午,徐尧来到了赵总的办公室。

在敲门进去后,看到赵总正坐在电脑前忙。

“赵总,您有时间吗?想跟您聊聊。”徐尧低声地说。

赵总说了一句“你先坐”之后,继续处理手里的工作。差不多处理十多分钟,才抽出身来。

喝了一口水,问徐尧:“怎么了,徐尧,找我有事啊?”

起初时候,徐尧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在酝酿二三之后,还是鼓足了勇气。

“赵总,我要辞职,我想创业。”徐尧开诚布公地说。

听了徐尧铿锵有力的八个字,靠在椅子上的赵总,瞬间起身,惊讶地看着徐尧,面无表情地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赵总,首先非常感谢您这两年对我的关照,我也跟您学了很多东西。”徐尧正说着,赵总直接打断了徐尧的话。

“行了行了,你就别跟我说那些客套话了,你就直接说,是什么原因?”赵总直截了当地问,然后点了一支烟。

因为赵总是一个性格特别直率的人,另外跟徐尧的妈妈又是同学,通过长时间的接触,对徐尧也是特别的熟悉。

徐尧也不再说一些恭维的话了,直接切入主题:“赵总,从大学时候起,我就想创业。我想干点事,在国企内,我感觉有一些压抑,总感觉有点被束缚的感觉。另外,领导,我特别想通过我自己的努力,让我妈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赵总一边抽着烟,一边听徐尧说。穿插着问一句:“你想没想过,创业是有风险的呀,而且,你的创业方向是什么?”

“赵总,这些我都考虑过,而且是深思熟虑后才打算着手做的。我打算做餐饮,做餐饮有一个原因吧:第一,我喜欢餐饮行业;第二,我在大学时候就已经做了,大学时候,在寝室里开过超市,后来又在学院里面开过一个麻辣烫店,当时的生意还算不错,而且都盈利了。第三,我也深入分析了一下这个行业,可能每个店或者每个餐饮项目的黄金期,就那么短短的几年,几年后就要做出转型。我认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赵总。”徐尧很自信地把自己创业的想法都阐述了出来。

听了徐尧的话,赵总感觉到有些意外,从徐尧的话里可以看出,对于创业,徐尧是有所准备的。在点点头表示了认可之后,接着又问:“辞职创业的事,跟你妈沟通过了吗?她同意吗?”

徐尧一下子坐直了,笑了笑,然后说:“赵总,我没跟我妈沟说过,因为她肯定不会同意我辞掉国企的工作去创业的,她的想法很简单,就希望我一辈子安安逸逸地在国企工作,不希望我有什么大钱,也不希望我去承担什么风险和辛苦。”

“我还是建议你跟你妈好好沟通,毕竟这是一件大事,一旦以后有什么闪失的话,她肯定会受不了。”赵总语重心长地说。

“嗯,我还是不跟她说了,即使以后她知道了,最多也就骂我一顿,我相信我能说服她。”徐尧再次表示了能“战胜”妈妈的决心。然后又祈求的语气说:“赵总,还得麻烦您,别跟我妈说啊,因为她知道了,我就没办法往前走了。”

赵总点了点头,同时把手里的烟掐掉了。然后说了一番对徐尧触动很深的话:“这样,你先别着急辞职。想想办法,先请病假,万一自己创业失败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人力那边,我去给你打招呼,医院的病例,你自己去想办法,如果实在弄不到,你再找我,我去给你协调。”

听了赵总的这番话,徐尧被深深地触动了。因为在自己心里,自己一直视赵总为单位里的偶像、标杆,是自己努力的方向,是心中的老大哥。自己曾经想过,即使没有妈妈的那层关系,自己也会和赵总相处地特别好。但万万没想到,在自己提出创业想法之后,赵总会给自己规划了一条更加合理的路。

就这么盯着赵总,然后用低沉地语气说:“赵总,您为我考虑了这么多,我感觉跟您说谢谢的话,有些太轻了,我会好好努力的。”

看到徐尧诚恳的眼神,赵总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在办公室又聊了近半个小时,有后期的规划,还有赵总的一些建设性意见等。

走出赵总办公室的那一刻起,徐尧便开启了创业之旅,也开启了崭新的人生。

徐尧订了星期天下午的火车票去BJ,去学习餐饮创业的技术,预计要3—4天的时间。中午,徐尧来接上肖迪,打算一起吃午餐。

在东北,有一句习俗,叫做“上车饺子,下车面。”两个人来到了一家饺子馆。两个人边吃边聊,徐尧把到BJ的具体计划和时间安排都告诉了肖迪,在徐尧的眉宇间都透露着一股狠劲,预示着自己肯定会成功。在肖迪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丝的崇拜之意。

徐尧背着背包,进到了车站的月台,准备踏上通往BJ的高铁。之前去过很多次BJ出差,但是这次的感觉,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冲着隔壁站台驶过的列车,徐尧大声地喊了一声,宣泄着,更加再为自己加油。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但是徐尧并没有去理会。学习期间,还有王瑞洲吃了两顿饭。

从BJ归来,徐尧学会了创业项目纸包鱼的技术,同时还有其他部分中餐菜品的搭配。回到长春,徐尧便开始了选址、逛市场、启动人员招聘等工作。但是在启动这些工作之前,还有一个最大的困难,就是开店的预算。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于是,徐尧开始东凑西凑:跟自己比较要好的三姨家的姐姐、比较要好的高中同学、大学同学王瑞洲等,最后凑了十多万块钱,加上自己的一点积蓄以及肖迪给提供的一些赞助款,合计将近20万。

拿到预算资金,徐尧便开始了选址工作。考虑到预算情况,徐尧只能选一家六七十平米的店面。前前后后忙活了近一个月,徐尧的饭店终于准备开业了。开业的前两天,牌匾也挂上了—新味蕾纸包鱼。

这天下午,徐尧找来了几个好朋友,来帮忙收拾屋内的卫生,王瑞洲是从BJ专门赶过来的。一切就绪,就等着第二天正式开业了。当天晚上,徐尧安排前来帮忙的好朋友在店里吃了一顿,徐尧安排后厨做了一份纸包鱼,又做了几个特色菜,同时开了几瓶啤酒,算是提前为新店开业庆祝。

徐尧在大学的时候,做过兼职、开过超市、运营过一个麻辣烫店,可以说对餐饮行业有了一定了解,再加上在市场部营销策划岗位锻炼了一年多,多了一项技能加持,徐尧的饭店在开业后,生意还算红火。期间,徐尧还会加大对饭店的宣传力度,通过本地大型的餐饮公众号、抖音以及朋友圈等渠道,扩大宣传。

每次发朋友圈的时候,徐尧都把妈妈给屏蔽,以免被妈妈发现。但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徐妈妈和几个好姐妹去汗蒸,汗蒸后在休息大厅休息的时候,徐妈妈的一个朋友在刷抖音,刷着刷着,看到了徐尧在店里宣传菜品。然后立即对徐妈妈说:“喂,老张,这不是你家徐尧吗?”

徐妈妈接过手机,一下子就呆了,然后依次把抖音里的作品都看了,整个人都快气炸了。然后立马说:“你们几个继续蒸吧,我先走了,说罢直接就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出了门的徐妈妈,直接打个车,按照抖音里的地址按图索骥,奔着饭店去了。到了饭店门口,徐妈妈抬头看着“新味蕾纸包鱼”这几个大字,气的直发抖,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在牌匾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到徐妈妈脸色发白。

怒气冲冲地推开了门,店里的所有桌子都坐满了人,前台的一个小姑娘直接过来打招呼:“您好,欢迎光临。”

“我找徐尧。”

“老板,有人找。”前台的小姑娘大声喊道。

这时候,从后厨走出来的的徐尧,一下子看到了妈妈,瞬间愣住了。看到妈妈的脸色非常不好,徐尧擦了擦手,直接把妈妈带到了饭店外。

徐妈妈此时也知道,这是儿子开的饭店,自己尽管再生气,也不能在饭店里面闹,不能影响儿子的生意,这一点,徐妈妈还是知道的。

把妈妈带到了外面,徐尧一直盯着妈妈看,妈妈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徐尧。然后对妈妈说:“妈,你怎么知道的?赵总跟你说的啊?”

“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先说说,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这饭店都已经开起来了,要不是你孙阿姨在抖音上看到你,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徐妈妈费了很大力气压低了声音对徐尧说。

“妈,等待会回家我跟你细说行不行?你先回家吧。”徐尧安慰道。

“不行,你必须现在跟我说。”徐妈妈还是很生气。

“妈,我之前不就跟你说过了嘛,我不适合在国企里面呆着,我想趁着年轻的时候干点事,另外,我要是提前跟你说的话,你能同意我开店吗?”徐尧把手插在裤兜里说。

“开饭店?你懂怎么开饭店吗?国企那么好的工作,你说辞就辞了,当初我费了多大劲才帮你联系到的。再说,你创业,你想干事,你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开饭店吗?”徐妈妈越说越激动。

一直在这听妈妈的盘问,徐尧也有些不耐烦了:“哎呀,行了,你可别在这墨迹我了。单位我没辞职,我请病假了。开个饭店本来就挺费劲了,你就别在这给我添乱了,赶紧回家吧。”说完,徐尧就要往店里走。

听到徐尧这么不耐烦,徐妈妈的情绪缓和了一些,然后赶紧说:“你先别走,儿子,你开饭店,哪来的钱啊?”

徐尧停下了脚步,说:“借的呗,要不我哪来的钱。”

“你在哪借了这么多钱啊?”徐妈妈非常诧异地问,二十万,对于家里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一笔数字了。

徐尧变得更加不耐烦了:“哎呀,跟我朋友借的,你就别在这烦我了,行不行,你先回家吧。”说完后,徐尧直接回到了店里。

不出所料,晚上回到家的徐尧,和徐妈妈又是一顿激烈的争吵。争吵的原因还都是各执己见,徐尧认为,已经发生的事情了,再怎么生气也没有用;而徐妈妈还是为徐尧自己开饭店,这么大的一件事没有对自己说而耿耿于怀。争吵的最终结果依然是无疾而终,徐尧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可能过几天,妈妈就不会再纠缠这件事了。

过了一段时间,徐尧和妈妈之间的关系,也变得不再紧张了。徐妈妈会经常带着自己的好姐妹来到儿子的饭店用餐,以打折的名义来为儿子的饭店进行宣传、捧场。妈妈的态度,从之前的反对,变成现在的大力支持,徐尧也变得非常开心。

然而,关于徐尧和肖迪在一起的事,徐妈妈也迟早会发现的。

星期天的晚上,肖迪来店里找徐尧,也正好帮徐尧忙一忙店里的事。这一天,徐妈妈带着好姐妹来店里吃饭。

进到店里,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天,走在前面的徐妈妈看到了肖迪在跟徐尧聊着天,笑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在店里聊天的徐尧和肖迪看到走进来的徐妈妈,都顿时紧张了一下。肖迪也抬头看了一眼徐尧,变得紧张了起来。这时徐尧拉着肖迪的手,走到了徐妈妈面前。由于徐妈妈的姐妹们,徐尧基本都认识,徐尧跟大家打声招呼之后,依次给介绍了一下,说肖迪是自己的女朋友。

肖迪也先跟徐妈妈打声招呼,叫了声阿姨好之后,又跟其他几位阿姨打了声招呼。徐妈妈的几个姐妹都夸肖迪长得漂亮,但是徐妈妈并没有说什么,直接带着几个姐妹径直向饭店的里面走去了。

站在旁边的肖迪还是显得很紧张,不断地摇徐尧的胳膊。徐尧只是拍拍她的手,安慰她。

吃饭期间,一个阿姨问徐妈妈:“老张,你儿子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呀?”

徐妈妈没有从正面回答,遮遮掩掩的把话岔过去了。整顿饭局的时间,徐妈妈的情绪都不是很高,因为刚过了儿子开饭店的风波,儿子又瞒着自己,和前女友走到了一起。

晚上十点多,徐尧回到家,看到妈妈坐在客厅里,开着电视,自己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徐尧边换鞋边说:“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儿子,你过来,妈跟你说点事。”徐妈妈心平气和地说。

徐尧换完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使劲往后一坐,又深深地感叹一声,发泄一下身上的疲惫。然后带着疲惫的气息说:“妈,你是想问肖迪的事吧?”

“儿子,你跟肖迪又在一起了,你为什么不跟妈说呢?她不是去BJ了吗?”徐妈妈提高了声音,一边说一边拍着沙发说。

“妈,我求求你了,你别管了。我们是彼此相爱的,我们之间有感情,她在BJ待的不开心,就回长春了,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妈,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徐尧瘫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说。

“儿子,不是妈想管你,你说,谈恋爱的事,可能关系到你的一辈子,妈能不管嘛?妈得替你好好把关啊?再说,之前妈跟她闹过不愉快,她一定会怀恨在心的,现在的年轻人,都比较记仇,以后的婆媳关系,肯定会有很大问题的。”徐妈妈侧着身子对徐尧说。

“哎呀,妈,你怎么总有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呢?有我在,你们一定会相处和睦的。再说了,肖迪也不会记仇的,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徐尧有些不耐烦地说。

徐妈妈在旁边继续喋喋不休自己的观点,而在一旁的徐尧,已经张着嘴,累的睡着了。

看到儿子一身疲惫的睡着了,徐妈妈也非常心疼,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徐尧,让他去床上睡。徐尧也缓缓起身,托着疲惫的身体,慢步向房间走去了。

近半年,饭店的生意还是非常火,但是徐尧也丝毫不敢懈怠。会经常参加一些餐饮的培训班、训练营。

饭店也已经进入了正轨,店内的生意也是红红火火,在半年多的时间,徐尧就把之前借的近20万元都还上了,而且还是在手中有足够周转资金的情况下偿还的。

又过了几个月,徐尧看到自己的饭店处于较好的运营水平,自己打算雇一个店长,从而自己能抽出身来,干更多的事。

在现阶段,自己最想做的,是跟肖迪结婚。因为从大学到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也想早一些兑现自己的承诺。

但是,摆在面前的一个问题是,结婚之前,双方家长一定要正式见面的。之前已经跟妈妈提过一次,但是被拒绝了,因为在徐妈妈那里,还是不同意徐尧和肖迪在一起,徐尧打算再跟妈妈提一次。

回到家,看到妈妈正在厨房做饭,徐尧直接去了厨房,帮妈妈忙活忙活,打打下手。徐妈妈也是打趣地说了一句:“儿子今天怎么这么出息呢,从来都不进厨房,今天怎么还来帮我干活了。”

“这不是怕你辛苦嘛!”说完,又帮妈妈捏捏肩膀。

“你店里不是很忙吗,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徐妈妈边做菜边问。

“啊,现在还行,我雇了一个店长,我可以抽出身来了。”徐尧回复。

像往常一样,徐妈妈做了四菜一汤,都是徐尧爱吃的菜。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徐尧还是在饭桌上要说一些重要的事。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徐尧放下了筷子,说:“妈,我想结婚。”

有些大吃一惊的徐妈妈也放下了筷子,说:“儿子,你要跟谁结婚啊?”

“当然是跟肖迪结婚啊!”徐尧皱着眉头说。

徐妈妈变得激动了,放大了说话的音量:“儿子,你为什么非得跟她结婚呢?我都说了,你们在一起不合适,而且,之前我跟她闹过矛盾,以后的婆媳关系肯定是很难相处的。再说了,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女孩找不到啊!”

“哎呀,妈,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她不是那样的人。行了,我也不跟你多说了,我想安排双方家长见一面,你同意还是不同意吧?”徐尧非常严肃地说。

“我不同意!”徐妈妈干净利落地回答。

“行,不见就不见。无论你同不同意,我已经决定跟肖迪结婚了。定下来结婚的日子,我告诉你具体时间和地点,你愿意来就来,不来就拉倒。”说完后,徐尧拿着外套,气哄哄地出去了。

只剩下徐妈妈一个人坐在桌子上,仍然目视着刚才徐尧坐着的地方,气的脸色煞白。映衬着一桌子菜,但是这时候,已经没有任何胃口了。

就这样,最近的一段时间,徐尧和妈妈的关系又变得非常紧张,徐尧每天基本都不在家。之前,每周还能在家吃上一两次饭,但是现在已经不回来用餐了。晚上也回来的很晚,基本都要半夜才回来。徐妈妈可能已经猜到,最近的一段时间,除了在忙工作,徐尧一定是在张罗结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