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校刊

人生的经历丰富多彩,我们在成长的同时,也别忘了路过的宜人风景。

我喜欢倾听大自然的声音,万物在我的笔下都是有生命的个体;也因此我的生命里多了许多的‘恋人’,我收获了许多的‘爱情’。

高二暑假我们休息了一段时间,便开始为期二十天的补课。我担心母亲的身体,便叮嘱妹妹好好照看妈妈。

踏入校园,每个人的心里都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化。我背上书包,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轻了,心里的担子重了,却仍旧不减我喜欢看书的兴趣,每次坐公交车时,我的衣服口袋里踹了小本子和一支笔。为了抢座位,我早早收拾好书包,一路狂奔,顾不得欣赏天上的星星,只为能有坐的地方而奋斗。

这样我便有做作业的机会,耳朵里MP4里传来熟悉的董贞的歌曲,也因此我爱上了随笔。只要灵感迸发,我便在纸上肆意挥舞。一句话或是一首小诗便从每一个座位上创作出来。不管是安静或是吵闹的环境,只要给我一曲中国风,我的笔下便能创造一个精灵。

特别是当天上了语文课,我获得了一篇文章的写作背景,或者我学习了一篇意义深远的佳作,更激发了我写作的动力。每一个故事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每一种情感萦绕于心,我走近了每一个文字,聆听每一句语句,欣赏每一个段落,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情感与之共鸣。

征文比赛—我写的《蒲公英的约定》,并未如愿选上。从那后,我开始质疑我作为语文课代表的能力,我开始怀疑我写作的能力。开始逃避现实,躲避“李白”,害怕他因任何事找我。或许他察觉出了我的异常,感受到我近期波动的情绪,所以把我喊到办公室,和我耐心地交流,并告知我学校的启智文学社即将出版校刊,让我积极投稿,用肯定的满怀希望的眼神看着我,我从他的眼里读到了鼓励,大声地回答:“好。”

他给我巨大的鼓励,以至于我现在仍旧养成写作的习惯。每当我内心平静毫无波澜时,便挥笔创作。我喜欢古文,特别是每个字在不同的语句中有不同的意思,文言文学得多了,很多课外阅读做起来得心应手。

中国风歌曲给了我许多创作的灵感,每次我写好后变会反复推敲个别字词,如果读起来不朗朗上口的话,我便选择选择合适的替换,我喜欢独创,特别是文体,我也讨厌因循守旧,按部就班。

作文书一摞摞地堆叠着,我可以从书中认识和谐温暖的世界,我可以从文字里学习构词方法,也可以从大作家笔下习得写作方式。

随笔本上里记载了我许多“作品”,承载了我青春的回忆,不过因为搬家遗失了。所以我的QQ空间里只有一些高三后创作的“作品”。

“李白”课上播放《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视频,我看了之后颇有感触,便写下了《落花》:

伊人憔悴倚窗前,望窗外。

愁绪满怀难忘怀,把阑干。

斟酒酌杯止惆怅,春花荡。

明时朝际风不定,粉凋落。

这首诗被“李白”申报并刊登了上去。当拿到校刊时,我看到了这首诗时,感觉诧异。我从未想过我的诗出现在此地,我想虽然征文没被选上,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武之地,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我也能在校刊上发光发热。

从此我在写诗的路上一去不复返,我最喜欢的一首—《雨巷》,每次读到这篇,我的脑海里便想起了一位撑起油纸伞、身穿旗袍、脚踩高跟鞋深情款款地走在漆黑而又寂寥的巷子的女人,眼神迷离而又魅惑,腰肢纤细而又曼妙,每一步铿锵有力,内心充满期待而又满怀希冀。

语文的学习要学会联系生活实际,并且进行适当的联想,并通过一定的积累,并在实践中运用才会提升。

在日积月累的学习中,我而后又出版了《寒》:

风摇曳,云飘荡,冰心归剑。

光俯照,花飘零,寒气逼人。

心冻结,愁难绪,冷暗如霜。

水流动,忧难寄,幽淡潺浮。

肌玉莹,樱红烈,却笑痴人。

苍天旋,海沉吟,盘桓起伏。

家残败,国破碎,朱颜凋落。

山都兀,天迷蒙,倚楼望断。

泪连缀,珠可褪,流峦社禝。

物变迁,衣觉袂,颠沛流离。

掩窗扉,饰闺阁,人心难测。

难入寐,茶涩沏,碧环辗转。

雪花扬,堆满地,寒浸心去。

我把这首诗写在周记里,并用铅笔批注其中个别字词的替换,最重确定为以上的内容。因为是我独创文体,“李白”对我说:“我不知道这篇稿纸是否会被入选,我先递交上去试一试。”他喝了口开水接着又说:“这首诗格式有点像三字经,但又不同,有些短句的意思还需要问问你。”于是我给他说了说诗的本意,“虽说从字面易懂,但个别字词借用了古词的意思。”我小声地说“其实我写的不好,用词有限,并未押韵。”说完,“李白”恳切地说:“其实,成功并非是获得一定的名次,只要我们努力过就好。”

“人生努力过就好”,是的,人生并非一帆风顺,只要我们付出了全部努力,便无怨无悔。

果真我的诗依旧出现在校报上,我看见她像个熟睡的孩子一样安静地躺在报纸左边中间处。我也像个高兴的孩子,和我的伙伴们分享喜悦,他们也替我高兴,鼓励我继续努力创作,说不定我是未来的“大作家”。

我开心地压抑自己跳动的心脏,“淡定,淡定,不能骄傲,要继续保持”,我的手放在胸口上,“坚持写作是一件快乐的事,只有在写作中,我才是我自己,我才会全身心的忘我。”

从我的诗刊登后,我便沉迷于写作中,无法自拔。公交车上的每个座位成了我的每个创作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