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追问

萧冰语不在乎这些,她只知道,她的二哥待她真的很好,只要他不伤害她身边的人,他怎么样也无所谓,当然了,她也不会觉得萧清墨真的会伤害她在乎的人,这一点,她是打心眼里的去相信他。

这么想着,她再次扬起笑容:“二哥,谢谢你。”

“以后别同我说谢谢,你用不着这样。”

柳盈韵干咳了几声,神色自若的道:“二公子,时候不早了,学院里也是有规矩的,外人不得入院太长。”

萧清墨也不恼,点点头嘱咐了萧冰语几句,便带着白梅离开了。

萧冰语瞅着她:“你对学院的事怎么这么了解?”

“切,我在正道的地位可不比你四姐差到哪里去,少瞧不起我了。”

萧璃芸的天赋本就极好,再加上她不仅“善良”,在正道中的名声又是很不错的,乖巧又聪明,在所以长辈心里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最可贵的是,

她的判断能力强,做事果断且不拖泥带水的解决掉很多难题,可以说是让那些修仙者完完全全信任她,她更是至剑派的核心领导者,萧冰语确实是不喜欢她,但对她的能力却是很佩服的,这一点她并不想因为私人的原因而否定掉。

萧冰语皱起眉头强调道:“我没有姐姐。”

“OK,你没姐姐,行了吧……诶?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你和那个方城浩,现在是什么情况?”柳盈韵握着鞭子忽然大发奇想的盯着她看。

“什么什么情况,老娘跟他没半毛钱的关系!萧璃芸抢男票,男票就跟着跑了!特么就是一个渣!以前的萧冰语傻,现在的萧冰语可不是傻子!”

“啧啧,真是绝情呢,之前‘你’爱的他死去活来的,现在说断都能断,牛!”

“滚蛋吧你,胡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姐现在要修仙!杜绝儿女情长!一心向道!这才是我要做的事!”

“……你去做尼姑也挺好的,这个职业也是修仙……啊不,修佛的,断情绝爱,蛮适合你的,哈哈哈!”

“死一边去,哼,胡扯些什么鬼……但我真没骗你,感情这种东西,我怕是很难触碰到。”

萧冰语最后无力的感叹了一句,夜熙枫早早就警告过她,修仙之路步步逆天,哪是情感能羁绊住的?况且,如果她真对谁谁谁动情了,夜熙枫怕是第一个饶不了她。

柳盈韵动了动眸子,好笑的看着她:“难不成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嫁人了?”

“我的路和你不一样好不好……嫁人这事,在暗族没重崛之前,我是不会考虑的,想都不会想一下!”

她不仅是在和柳盈韵说话,更是在告诉夜熙枫她的决心,既然答应过他帮他解开封印,重新带领暗族,那她就不能食言,毕竟,夜熙枫帮她的忙,她也是要还回去的。

“得了,你把这事放在心尖上,你师父就没一点表示么?”

“他?”萧冰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会:“有什么好表示的?我帮他解开封印,他给我暗属性,我帮他重归暗夜一族,他让我变强大,我们之间说好听点是师徒,说难听点,我们不过就是等价交换的合作伙伴罢了……不过,他说……会让我成为暗族的新王……这个貌似是我占便宜了……?”

“不可能吧?暗族夜王那么在乎,怎么可能……就这么给你?”

“是啊,我也奇怪的很,不过,懒地管这些,打倒那些BOOS后再说吧,我向往自由,这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咯。”

柳盈韵认同的点了下脑袋,“你说你师父在这里,我咋没见到?他长什么样?年轻还是很老的?”

萧冰语吃了颗糖,含糊的问夜熙枫:“你不出来见见阿韵?”

神识里传来夜熙枫淡然飘渺的声音:“没必要。”

萧冰语抽了抽嘴角,感情这意思就是她不是你弟子你就觉得没这个必要了?

想归想,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柳盈韵:“他不见你,其实你们见不见面都无所谓的啦,反正迟早会看见的。”

“也是。”

萧冰语起身拍掉自己手上的脏东西:“我走了,还有一堆事没做,修炼一直跟不上你们,就不陪你啦!”

“修炼这事,急不得,我们修仙都是靠三样东西,努力、气运、机缘,急是没有用的,好好努力吧!”

“知道啦……”

和柳盈韵分开后,萧冰语琢磨着到底是出去买些东西,还是继续摆弄机关,或者说去修炼。

思来想去,还是认命的继续折腾自己的机关。

一整天的时间被她消耗完之后,她回萧家并没有直接去自己的院子,而是往萧其峰的书房而去。

母亲的事,至今都是个迷,如果说苏碧辛杀了自己的母亲,之前的她是相信的,可现在呢?

以古月的修为,凭那点毒根本不可能就这么死了,这其中必然有大事发生过,只怕只有夜熙枫跟颜郝几人清楚了。

萧冰语抬头看着天空,来这里也快一个月了,已经到秋季月底了,她掐指算了算,自己在两个月前刚满十五岁,这么说来,还得按照自己的年龄来推算出十五年前的大概事了。

这么想着,她自己已经走到萧其峰书房的门口了,门口没有人看守,房里的灯还亮着,透过纸窗,隐隐可见屋子里一个身影在轻轻动。

她敲了敲门:“父亲。”

正在翻看公事的萧其峰微微顿了一下,诧异的看着门口,“语儿?你进来吧。”

萧冰语推门而入,望着屋子的那个中年男子,缓缓朝他走去。

萧其峰微微一笑,指着旁边的椅子意示她坐下,在给她倒了杯茶水:“你怎么来找我了?是有什么事吗?”

萧冰语抿着唇沉默了一会,端起茶杯喝了一点,直奔主题:“我来找父亲,只是想问父亲一件事。”

“何事?”

三根手指优雅的端着青瓷兰的杯子,她抬眼笑,语气反常的冷漠:“我想知道,十五年前,你和娘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