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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好似点燃了导火线,黑压压的人群向司空涌来,一个个都脸色不善。
“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诱饵第一次行动成功,注意警戒,注意警戒!”
游平伟也躲在人群中,抱着男童,脸色凝重,接连命令着。
却见男童看着不远处司空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就好似一个长辈对后辈的期许。
“不错,有痞性,也有果敢。这样的人,不一定有多强,但一定活得久。熬,都能把其他人熬死!”
男童哈哈大笑,继而好似赌气的孩子,挣开了游平伟的怀抱,看见一只七彩蝴蝶飞过,便撒丫子的向蝴蝶追去。
“你干嘛!”游平伟面色一变。
“去看看……”
游平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毫无组织秩序!真搞不懂军方怎么会容许这些人的存在,都是一群痞子!”
“喂喂喂,千局长,麻烦你们情报局的朋友们……”
暗潮开始汹涌,喧嚣的人群下,却暗藏着一场忍而不发的杀机。
司空看着虎头燕颈的魁梧男子走来,眼珠子却骨溜溜的乱转,扫视着整个人群。
眼前的一众游客,包括眼前这怒火滔天的的男子,虽然对自己毫无好感,却没有丝毫杀意,只是想单纯的想揍自己一顿。
毕竟只是一场闹剧,并未上升到生死的局面。
这是现实,并非那些骇人听闻的小说中,因为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便当街怒杀人。
即便有人想杀他,也必然是那凶手!
只可惜,这条蛇,还没有出洞。
还在观望局势。
既然如此……
司空看着一脸凶恶,满脸不善的大汉,忽而嬉皮笑脸道:“大哥,大哥,算了吧,我也是嘴馋,大家都是吃货,吃货何必为难吃货。”
“这样!我不品膳了,我品酒去!”
大汉高了司空一个头,核桃大的眼睛向下一瞥司空,冷哼一声:“算你识趣!品酒?我也喜欢喝两杯,不准去!”
司空脸色一苦:“大哥,不行啊,我都立下赌斗了,不去,我就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我老婆儿子就要嫌弃我,嫌弃我,我就要轻生,轻生我就要……”
“停停停!”
大汉蒲团大的手掌止住了司空念叨,鼻子一皱,闷声道:“品也可以,但必须品茅泰集团的首席酿酒师,茅疆大师的酒!”
司空眼珠子一抬,恍然大悟,没皮没脸道:“大哥,你跟茅疆大师有仇是不?嘿嘿嘿……”
大汉眼睛一瞪,凶恶道:“品不品?!”
“品品品……”
司空好似小鸡啄米,接连点头,毫不犹豫的便向茅疆大师,酿酒的地方走去。
活脱脱一个墙头草的小人模样。
大汉看司空如此识趣,满意的点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茅疆大师,暗啐一口:“瞧你那人模人样,孙砸!”
而那打抱不平,为中级品膳师的年轻人,似乎被众人遗忘。
站在原地,脸色忽明忽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无比尴尬。
经过刚才的事,司空无疑牵动了许多人的目光。
此时,不少人见司空来者不善,走向茅疆大师的酿酒场所,纷纷湍急赶去。
“品酒?他不是品膳师嘛!”
“废话,他什么时候按常理出过牌,刚刚哪是品膳,分明是鉴赏瓷器!”
“茅疆大师用的器皿,可是临时用观音土揉成的坛子,他的鬼点子这下可没辙了吧。”
司空对耳边的议论声置若罔闻,心中却在盘算着。
这一个行业的大师,果然不能小觑啊。
本来以为凭借起源之眼的妙用,可以手到擒来,发现膳食中的问题,引领人心。
没想到,只是才跟一个大师赌斗,便用了两次起源之眼。
虽然赢了,却也是险胜,运气占了大部分原因。
本来起源之眼,一日只可使用三次。
但自从司空的眼力大涨后,这使用次数也是水涨船高,多了一次,一日可使用四次。
看来,提升起源之眼,需要精神域值与眼力双管齐下。
司空暗忖,思绪,继而又凝聚到接下来的品鉴。
好钢用在刀刃上,这最后两次使用起源之眼机会,必须要选一个地位颇高,即便是在大师中,也是独占鳌头的顶尖大师。
争取一锤定音!
而这茅疆大师,便是如此。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司空迅速接入第二世界信息库。
茅疆的祖辈,乃是风帘星域的大家族,经营各个行业,更是牢牢把持粮食盐业,可谓是一座庞然大物,是风帘星域首屈一指的大财团。
但到了茅疆这代,却家道中落,因公司内部财产的纠纷,一夜之间,整个财团变成了空架子,被人移走了所有财产。
而他的父母,更是神秘失踪。
茅疆更是由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成了个食不果腹的拾荒者。
这一年,茅疆刚好二十岁。
之后,茅疆远走他乡,前往遥远的星空,从此了无音信。
此行一去,便是百年。
而当他再次归乡,回到风帘星域时,却成了酿酒大师,更是手握三道顶尖的酒泉,迅速成立茅泰集团,数年之间,便占据了风帘星域白酒市场份额的九成!
成为风帘星域的白酒大亨。
之后,他更是雷厉风行,揪出来了当年的仇敌。
哪怕这个仇敌,背后有一个大势力支持,根深蒂固,几乎蔓延到政党,但依旧被他连根拔起,翻手间覆灭!
他的经历,好似一个传奇,他本人,就好似这个时代的主角。
至今,整个风帘星域都还在流传他的故事,即便是初中的教科书,都化用了他的故事,当作课文。
此人,是绝对的强者。
也是真正的大师。
所以,司空才选择了他。
答应虎头燕颈男子,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他今天,本来就打算一鸣惊人。
来一场真正的,生死盛宴!
费了好大的力气,司空才挤进人群,连空间重叠技术,在此刻都似乎陷入高负荷运转状态。
推推搡搡着,司空来到小溪边。
一位面容刻满岁月痕迹,沧桑落在眼边,却沉淀为记忆的半老男子,用他那粗糙的手,一点点的刨开泥土,将一个泥坛从土中取出。
穿着有些斑驳,袖口处褪色的浅绿色军装,灰色的裤子有些破旧,甚至还沾着点泥土。
他的动作缓带轻裘,不急不缓,整个喧闹的人烟,在他面前都化作清风细雨。
普通的衣着,在此刻反而成了他独特的魅力,哪怕只见了一眼,都不敢忘记。
他,便是茅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