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归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哆嗦着来到了马老大家。推开门,只见马老大抱着自己的妻子。口中不停的喊着‘春玲啊。春玲,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和娃怎么办啊?’春玲半躺在马老大怀里,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脑袋也歪在一边。无论喊她还是摇晃没有任何反应。马老大的儿子也在一边伤心的哭泣着,嘴里不停的喊‘妈妈,妈妈’。地下散乱着各种药盒子,看来他们已经吓坏了。
钱归一看到此场景,缓口气道‘马大哥,小弟这里有可以救春玲嫂子的办法,不知道你信不信小弟我。’马老大带着哭腔说;‘我说弟弟啊,我现在还有什么办法,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能救你嫂子命比啥都重要。你看你嫂子已经不省人事了,离医院那么远,撑到明天早上有车,就是去了,你嫂子也。。。也。。’。说完,便哭泣起来。钱归一听到这里,便说;‘好,马大哥,你知道我会驱鬼,也会招鬼,春玲嫂子这病不是药可以医好的,现在开始你们都别说话,你家有红色羽毛的公鸡么,要两年以上的,去准备一个盆,放上清水,去吧,要快一点。’马老大擦擦眼泪,小心翼翼的放下妻子,去庭院抓了只两年以上的红毛公鸡,又打盆清水放在一边。钱归一看了看说;‘娃啊,叔叔给你妈看病,你去另一个屋子睡觉吧,你妈明天早上就好了,去吧’。’看儿子迟迟不动,马老大严厉的说;‘儿子,去睡觉。快点。’孩子看到马老大真生气了。擦着眼泪缓缓的去了另一个房间。钱归一说;‘好,把灯都关掉,’。马老大立刻照办,钱归一从兜里掏出那张被鬼画过的牛皮纸,用火机点燃。道‘一魂已归阴,三魂仍立阳,去染三尘路,何怨懿天荒。去去去,留留留。’。边说便将手中的牛皮纸在清水盆上晃动。牛皮纸的灰烬落在清水盆中。闭上眼睛道;‘冥气起尘矣,善鬼苦谱桥。若赴三更约。点灯以明示。血泉雾备至,凡愿了尘埃,起。。。。’。说完便在盆中用手指划出一条条非符非字的线。只见清水盆忽然慢慢的升起。盆中发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声音。甚是恐怖。马老大也是第一次看到,吓的不禁闭上眼睛,睁开,再闭上,再睁开。忽然,灯自己亮了起来。钱归一慢慢舒了口气,将红毛公鸡抓在右手,这鸡甚是不老实,蹬来蹬去。钱归一左手拿起刀,口中念道;‘物黎两夕凡,七机顶世安。不亡只借血,救魂满回天’。只见红毛公鸡似乎听懂了一样。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钱归一看到此景。迅速在红毛公鸡右边翅膀处重重划了一刀。血从红毛公鸡翅膀处一滴滴的落到水里、水呈红色。那清水盆中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声音渐渐微弱许多,钱归一用手捂住红毛公鸡的伤口。道;‘恩怨清水积,血泉奉阴明,命若悬上河,理通符不过。之后大声吼道;‘还。’’只见红毛公鸡缓缓的睁开眼睛,从钱归一手上飞到地上,东看看,西瞧瞧。自顾自的找食物去了。马老大眼睛已经直了。正常放那么多血,别说是鸡,就是一头猪也该死了。而这只红毛公鸡却完好无损,连伤口都没有。甚是惊讶。忽然悬在半空混有鸡血的盆慢慢落下。钱归一将盆拿到春玲脑袋前面,用手指沾点盆中的血灰。点在春玲太阳穴的位置,道;‘冷意魂任牵,怨仇娄未解,宴待三更食,寿速魂至身,。’钱归一手指在春玲太阳穴和人中位置用力一按。忽然,原本是好好躺着的春玲速度坐起,眼睛忽然睁开。不眨一下,脑袋迅速的摇晃着,嘴中大吼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哈哈哈哈哈。这笑声甚是凄惨,声音甚是苍老。马老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钱归一看到眼前的一切,将盆中的血灰朝春玲的头上泼去。只听‘哗’的一声,春玲本来癫狂恐怖的状态渐渐消失。恢复了平静。盆中的声音也消失。屋子里安静的吓人。只有那只红毛公鸡在地上走路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钱归一在兜里掏出祖传的‘’十字避鬼盘‘’,将自己的脸对着春玲那张模糊不清,沾满血灰,非人非鬼的脸。左手托起‘十字避鬼盘’,右手用手指在春玲的天灵盖位置道;‘莫闹凡尘者。遂去阴府连。花落莫去留,未消易魂来。’忽的大吼一声,‘转’。忽然,春玲本是恐怖的眼睛渐渐闭上。钱归一擦擦头上的汗。这时,春玲身子慢慢的躺下。没多久,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