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的时候UE的生命就是奉献给帝国或者他的神主的。他的早期人生都在拜尔星上度过的,他热爱家庭,但同时也很爱在实验室里待着,但每次一呆就是几天的时间。但他与他的情人维尼娜加入了帝国海军后他就开始了一段年轻人的不自然生活。但他与家人仍然非常亲切,时常在非任务的时候与家中的父母联系,更多的时候是在海军酒吧与船员还有其他指挥官们买醉。只不过每到第二天一早他就会回到实验室里继续研究着他那些被其他指挥官称作“书呆子的发明”。
在他原先的舰队里有4位主要的指挥官和高级军官随时听从他的调遣。但UE是一个另类,在别人认为他应该好好的但一位高级军官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是一位科学家。在他青年时代的时候他甚至收到了一笔来自皇帝的价值50万信用点的款项,为他进行研究真空科技的项目资助。虽然他并不是最聪明的拜托尔青年科学家,他甚至不是前一千,但他的成就是不可忽视的。
回顾与人类的战争这一系列的事情,导致了他与异形的可怕遭遇。当他1053岁的时候他再次失去了所爱之人,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一切的遭遇里除了与灭霸面对面这个惊喜之外他还遇到了第二个惊喜:异形。UE不知道这些生物是什么,它们的能耐有多大,但很快的他就清楚了。仅仅只是一次遭遇他就明白了不能靠常规武器来对抗它们,残忍,血腥,恐怖的死亡很快的就将他还有他的舰长还有根除者们击溃。
幸运的是UE并没有也被它们杀死,但却是更糟糕的,他被拖到了异形的巢穴。一个在深度扫描星球的时候被忽略掉的区域,位于错综复杂的坑道中的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这个巢穴的外形就如那些异形的蛋的加大版,表面有大量的黑色几丁装甲,被杂草丛生的植物完全覆盖了,扫描器无法穿透它。
在UE感觉到他的脑袋正在被异形提着在地上拖拽的时候他的意识只恢复了一点点,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因为一股酸臭味开始变得像提神剂一样的让UE无法不保持清醒。他瞥了一眼发生了什么事,他发现有一些幸存了下来的根除者也被周围的其他异形拖着朝前方的巨大蜂巢靠近着。那些根除者们被那些拥有宽大头冠的异形用尾巴包着一动都不能动,更别提全身几乎已经全部骨折并且严重缺血的UE了。
当异形将他们带入了蜂巢中后,在里面的气味是无法容忍的,那是超出了任何拜托尔人的嗅觉能接受的范围,那是超出了任何拜尔星地下下水道臭味的程度。UE想要吐,但他办不到,因为他已经感觉不到除了五官外的其他地方的知觉了,更不用提他的胃早就破了一个洞了。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令任何生物都会极度厌恶,通过肺贯穿灵魂的味道。
当异形把他们拖到了一个很宽敞的地方后,它们把UE他们丢到了地上,然后将手还有尾巴伸入了他们的体内检查了他们,用几个在头前像是鼻子的器官嗅了他们,用内巢齿里的舌头舔了舔他们,过程中非常的小心,没有想要弄伤他们的意思....他们不知道这些生物的行为为何会如此的令人恶心。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发生了一件事。
两只异形突然抓起了一台受损比较轻的根除者的脚还有手臂,像是在争夺他。他们把他撕成了碎片,根除者体内的机械部件还有生化部件以及残余器官从像是在一张被撕开的湿纸上堆积的东西掉落下来了的掉到了地上。其他的一位根除者因为保护皇帝的本职强行挣脱了束缚,一手抓住了那只扯着上半身根除者的异形的脖子,然后使劲的捏了下去。异形在面对无机物的时候似乎无动于衷,但他们明显是被惹怒。它用那比刀刃还要锋利的尾巴摧毁了他。
最后仅最后的根除者做出了有意义的反抗.....自我毁灭。自爆带着5只异形被炸死。在那之后他们迅速的行动了起来,在UE想要自杀前就强行拖走了他。他被强行拖入了蜂巢的核心部分,那里他看见一些极其恐怖的事情。
被异形捕获的生物遭遇的事情一览无余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们的身体被转化了,人形生物的肌肉和皮肤变成了某种胶状物,他们的骨架似乎还很完整,但被扭曲到了一种程度。即便是巨龙和其他奇异生灵也惨遭了毒手,到处都是臃肿的残肢,并不是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死了,一些顽强的生命不愿屈服异形依然在抵抗着。UE似乎能听得见呼吸的声音,然而他不知道是什么。
他转头看去看到的东西是真正的恐怖。一具已经分不清是什么物种的臃肿生物的面孔正在朝他呼气,它的眼睛里充斥了无数的像是蝌蚪一样的微生物,似乎是在逐渐转化他们。
异形随后将UE贴在了墙上,它们用口中分泌出的具有粘性的腐肉色网状粘液将他的头,身体还有尾巴贴的紧紧的。留下了他思考自己的命运,他在这些粘液上挂了多久他只能猜测,他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许过去了30或者40个小时。过程中UE的鼻子还有眼睛被那些粘液产生出的可怕恶臭侵袭着,他多次试着挣脱,但是均告以失败,他越挣扎,这些粘液网就越粘稠越难挣脱。
异形在这段时间里会不定时的来检查他,有时候是几分钟,有时候是一个小时。检查他还活着没有,或者有没有企图自杀。
遥远的地方传来不同生物的尖叫,抽泣声,乞讨声。UE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不断传来的这些声音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着。不过他很快就习惯了这些声音,因为他曾在人类集中营内有过类似的经历。但惨烈程度比起这里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想死,却死不了,因为他身边没有东西可以用来自杀。那个生物在几十个小时后终于回来了,UE祈祷着它是来杀他的,出乎意料到事情是那只异形这次是拖着一个变得肥大的精灵一起过来的。异形张开了嘴从里面伸出了内巢齿咬下了一大块那个精灵身上的肉,然后叼着肉朝UE嘴里吐了进去。当然,那个精灵还活着,只不过没有尖叫,只不过他的脸部表情证明了他还活着的这点。
异形在喂食UE,散发着血腥味的肉被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异形的内巢齿的力量非常的大,一下子就撬开了他的上下嘴。把肉推到了他的喉咙里。在肉里的瘀血尝起来极其恶心且粘稠,UE不想吃下去,但他没的选。
喂食突然被中断了,远方传来的可怕尖叫甚至让一个异形都不寒而栗。当尖叫接近的时候,他发现是一个兽人。那只兽人绿色的皮肤已经褪色成了灰土色,他的右手只剩下了一串白骨,面部更是无法直视的凄惨。他不想知道异形对他做了什么,完全不想。
当异形把他推进了一个绿色和黑色的池子里的时候他没有停止尖叫。粘液池子里沾满了蝌蚪一样的小生物,异形把他的头按进了池子里像是让他吃下这些粘液。这个池子就像是一个堆满了被液态化后的生物质池,异形似乎是在用这种池子喂食他们这些受害者。
过了几秒后异形把他的头从池子里扯了出来,然后把他靠在墙上用网状粘液把他粘了起来后就离开了。那只喂食UE的异形也拖着肥大的精灵走进了下一个温室。那个兽人从未停止尖叫,UE感觉自己的大脑简直要被撕裂了,而异形似乎也有同感。每过一段时间后就会有一只异形前来喂食那只兽人,根据UE的观察认为异形是觉得他是因为饥饿而在抗议,然而事实并非它们所想。
每次异形离开后他就开始尖叫,尖叫,尖叫。直到有一天异形们终于忍无可忍了,它们切碎了他的声带,至此他只能发出低沉可怕的噪音,像是一只厄萨兽在打嗝。一个小时接着下一个小时的叫声。这让UE不禁的去想,这样的遭遇何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UE早就已经懒得算天数了。一天又一天的过着这样被异形折磨的生活似乎永远都到不了头,但他从来没有停下思考过,也没有放弃过生存下去的希望。只不过他非常奇怪为什么湮灭号不来救他,在疑惑中他开始意识到异形的生理习性。受害者要是表现的越极端,它们就不得不采取更极端的手段让被害者能够冷静下来,并保证这个物种能够活下去。
原因是什么他还不清楚,但异形并不是单纯的杀戮机器,它们也在研究某些东西。而研究那些东西它们需要这些受害者活着才可以办得到。在观察中UE发现了那些“营养池”中的液态物质非常类似之前他们在其他地下通道里见到的黑水。功能似乎也十分接近。那些蝌蚪就像是病毒原体,在适当的时候会让宿主的DNA加速突变,包括他们的生殖系统,如卵子和精子。
在蜂巢内这些“营养液”还担当了催化剂的作用,有一些长相非常特殊的异形进入了这些液体后,经过几个小时后它便成为了一头非常巨大的异形个体,拥有庞大的体型和坚硬的外骨骼,一对像暴龙的小手和一对巨大的手,拥有极强的力量与锋利的利爪。她像是这个巢穴的领导者,拥有很高的智商,从它对其他受害者的行为来看。被称为皇后则是因为其他的异形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听从她的指挥,并且从那夸张的巨大头冠来看称其为皇后丝毫不夸张。
皇后似乎还负责巢穴产卵的工作,巨大的排卵道在几天内被架设在蜂巢的顶部,在半天的时间里里就有上百个蛋被她生产了出来。有时候她似乎是卸下了排卵管在巢穴内四处的游荡。UE想着她可能也受不了这里的恶臭味了,所以要离开巢穴透气去。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是如此的珍贵,如果她要出去的话必定会有多的可笑数量的异形跟着她。
他必须开始采取措施,尽管UE已经目睹了每一步绝望仍然接管了一切。他幸存了下来,因为他别无选择。异形的监护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自杀或者自残。
他试图咬烂舌头流血至死,但口中堵塞的粘液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最终他的思绪退回到自身,他感觉他生活在纯粹的幻想之中。他如此沉迷在这种虚幻的现实里,几乎没有注意到异形何时将他从墙上转移走。他们从未对UE施暴过,或者入侵他的思想,他所能做的只是等待它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在被转移的时候他看见了那只兽人已经被泡在了“营养池”里,开始变得臃肿肥大了起来,他停止了尖叫。
在经过了一个房间的时候有些东西吸引了它们的注意力,它们突然改变方向,走了进去,拖着他在地上。UE听到了他们进入的这个新地方的声音...抽泣,吮吸,啜泣声还有柔软润滑的肉块掉在地上的噪音。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的意识开始回到了身体里,变得突然理性了起来,意识到了自己在哪里。
这是它们的育种园,皇后高高的挂在支撑结构的上面两只腿缩到了身躯上,身后连接着长长的排卵管。他认出了在地上的一个女性,那是一个女性精灵。她正在经历着不可思议的孕期...她的肚子肿胀的巨大,不像是一般的精灵孕妇。高等精灵还有古代先知的相貌是除了兽人和虫族外已知物种中公认最具有吸引力的种族,但眼前的这位女性精灵的外貌实在是无法被称为具有吸引力。多半是那些病毒造成的,UE如此的想到,也只有这个想法是合理的。
UE想要为她做些什么减少痛苦,但没有什么是他能做的。当她的生殖器官爆裂开来生产出了两只白色的异形幼体。在她去世之前,她听起来是在呼唤某一个人的名字,UE听出了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可能是她的丈夫或者好友。
如果异形是希望通过宿主怀孕并生产繁殖的话,那么这些新生的东西显然是不够的。它们具有一些精灵的特征,但更多的是异形的特征,尤其是那细长光滑的头部。那些东西没有活过一个小时就因为窒息或者其他原因死了。UE知道了异形巢穴发生了什么问题,它们很脆弱。一个新的决心诞生在了他的身上,从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对自己的眼睛和思想敞开心扉,收集重要有用的信息帮助他摧毁巢穴。
他下定决心会生存下来,并用所有可以收集的知识让自己脱离困境,并让异形知道谁才是最致命的敌人。
异形把UE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在那里他见到了其他的受害者留下的东西。残酷的景象不是用语言就能形容的,他们已经无法被识别为任何提兰亚帝国的本地生物了。
当他在那个散发着恶臭的生物质池旁边的时候,他没有等异形强迫他去吃那些液体。伴随着他最后对生的强悍意志,他把脸埋进了水池,并喝下去了一口。他希望如果他遵守异形的规矩的话,UE就会免受那些极其非人道的待遇。而他是对的,从一开始,这个计划就取得了飞跃性的成功,只要他预测到它们的行为,异形就不会骚扰他。
当UE看见异形正在做一项工作的时候,他想他可以效仿,比如帮助他们喂食另外一个受害者,即便他心里极为不情愿,但为了生存下去的强烈念头让他不得不这么做。他从那些被撕成肉块的肉堆里叼起了一些小肉块,然后咬碎了它们,像是成年的飞鸟喂食幼崽一样的喂食其他的受害者,有的是兽人,有的时候是精灵,还有时候是人类。UE很快的就承担起了自己的任务,他会做任何事来证明自己不是一个麻烦制造者。
臭肉还有排泄物混合的味道不是任何拜托尔人能够接受的,但作为拜托尔帝国皇帝的UE为了能够将这个失落帝国重新带回来他几乎放弃了一切。自己的尊严,自己的力量,自己的信仰,自己的自尊和自己死的权利。为了换取那微乎其微的希望火花,受尽了非人能想象的苦难。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只有能够将拜托尔帝国复兴的想法,还有就近在咫尺的好友提兰亚与席拉。这些向往使他没有在这些痛苦中崩溃,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他连这些都不再存在了的话,那么他将会即刻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UE的盟友还有家人们过去能够为自己谋生,现在他只能靠自己了。不久之后异形就对他放松了警惕,这使得UE有了自己的时间去调查如何摧毁这个巢穴。每平方厘米的调查。
他尽可能的在自己的周围制造了许多有机物样品,并保存了下来,把它们藏在了一个异形给他的小休息室里。但说是休息室,更像是一个由一些异形黑水生物质组成的独立空间,只有四个可以放置东西的小洞还有一个可以靠的突脊。
实际上UE进行了粗略的测试,用自己对科学的了解,测试了物质相互之间的反应。那些水蛭似的东西分泌出一种溶剂状的胶体,异形正在到处培养这种胶体加入到那个生物质池里,作为一种药物。他观测到了一个无所不在的黑色霉菌的产生,它们破坏了异形的毒素,这是某种在赛兰尔星上变异出来的霉菌。通过简单的实验UE发现这些霉菌的原基体是原本树会产生出的一种霉菌,因为是惰性的,所有对有机体没有影响。然而现在看来这些霉菌变异了上百次,变得开始针对异形。
UE掌握了它们在自己手中生存的关键,他立即将发现用于使用,用有毒的霉菌摧毁异形的生物质池。它的效果非常的好,异形开始逐渐的衰败,每天都有几只异形倒下,即便是女皇也在日渐虚弱。然而药效还不够强,那个时候,他只想要有适合自己的实验室还有齐全的设备。他用那些已经死去了的受害者的头骨做成培养皿,用韧带做成绳子,用动脉还有皮肤用于管道。
对于UE的实验结果而言,逃跑成为了次要的想法,因为他作为科学家的心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被磨灭。他更加专注于如何将病毒变得更加难以根治,以及如何传染到更远的范围。他一开始认为异形是几乎不屈不挠的,没有东西能够从本质上影响到它们,要想杀光它们是几乎无法实现的。它们摧毁了一切在他们所经过的地方任何其他生命体,或许异形早就已经统治了整个星系了。这是超出他能想象的。
然而在这里,UE在他们之中幸存了下来,并且肆意毒害了它们的巢穴,把它们当做愚蠢的生物戏耍并学习它们的秘密。诚然,他们不是正常,健康的异形,他们就像是实验的模具用完了就丢掉。它们很脆弱,很容易被分析,很容易被战胜。UE对它们的了解要比任何其他人都要多。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或许可以让它们在宇宙中彻底灭绝。他开始痴迷,他早就不知道它会如何结束。
然后在之后的一天,他被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倾斜摇篮,是由异形分泌的网状粘液构成的。在里面,他可以见到一个人的身影。
摇篮里的人物是他的船员。拜托尔·芭芭拉·泽贝拉。船员中唯一一位女性船员,她是煞多卡的大副。她一定用尽了所有的一切斗争。她的胳膊和腿被撕裂或者咬伤,尾巴少掉了一大截,并且浑身被伤痕覆盖。他残余的灵魂像十亿个太阳一样燃烧了起来,当他意识到它们想要什么的时候,他的理智完全凝固并准备永远的离开这个躯体。它们希望他们交配。
UE为了她做了唯一的事情。他用独臂还有尾巴挣脱了两只异形对自己的束缚,用利爪划开了她的喉咙,UE杀了她,杀了自己的同族。然后异形抓住了他,一切都变黑了在这之后。
当UE苏醒了过来后,他发现自己又被锁在了墙上的粘液上。异形给了它们最好的机会,它们拿来了一颗蛋。它们不论如何也试过了。这些病毒同样也影响了UE,病毒使得他也变得有些虚弱了,因为他也摄取过大量的黑水,导致了自己的DNA被修改了一些,变得像是异形的。同时那些蛋与里面的抱脸虫也被影响的非常严重,当那朵肉花绽放开了后,抱脸虫瘫软的倒在蛋里,它们不得不帮助抱脸虫爬到UE的脸上。
不过,抱脸虫依然比UE要强。它把他的嘴唇和下巴分开,把探针伸入了他的气管里,然后插入了他的胸膛。
他以为自己终于被杀了,但那种慈悲的遗忘最终结束了。他醒了。当他将自己从墙上解脱出来时,他可以感觉到沉重的寄生虫在体内产生的负担,一只破胸者正在自己的体内。他一边逃跑着一边回想到谁囚禁了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谁能解放自己?谁在操纵,限制自己的人生?
“我。。。。?人类。。。。?”他这样问到自己,这是他几个星期里第一次说出话。
死亡的气味无处不在,异形,船员,赛兰尔生物。皇后庞大的身体就掉在了最大的内室中,毫无生气。他没有找到其他根除者或者幸存者,他不想看到异形对他们做了什么。他只想逃跑,或者去死,但绝对不是在蜂巢内。
他找到了通向外面的路。
“我。。。我自由了”
自由!
新鲜的空气,开阔的空间和闪电的光先让他感到震惊。最后UE从蜂巢里解脱了出来。
喜悦和多种感情混杂在了一起,他使劲了全力大喊着,那些是高兴的喊声。
翻越障碍,在岔路转弯,将迫害他的异形全部抛之脑后,怀抱世界,胸怀傥荡,回归文明。
这就是得到自由的感受吗?他这份热情,这份活力,要比他从集中营里逃出的时候要强烈的多。
这片景象。
道路。
复仇。
生活。
“自由——!”
这时候一队身着魔法装甲的骑士包围了UE。看到UE从异形的巢穴里逃了出来,从他的外形来看很容易认为是一种另类的异形。他们拿着武器指着他命令UE慢慢的转过身来。
“放下你的戒备吧,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Oru-Mout”UE的脸上充满着喜悦以及疲劳,他说完后便倒到了地上。那些骑士们连忙的收起了武器,并叫来了一辆龙车,把他小心翼翼的转移到了上面舒适的床位。UE已经记不得躺在床上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了。
“Oru-Mout,Oru-Mout,Oru-Mout”他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即便他已经晕厥了过去。
这句话对他的意义巨大的难以想象,为了这一刻他经历了无尽的磨难。
“撑住,先生,你很快就会好的,相信我,你很快就会..........”他的声音逐渐的变小了,不是那位前来照顾他的骑士的声音变小了,而是他开始难以听清他说的话了。
他在狂风中,在雷电里他用单臂紧紧的抱住了它。
把它深深埋入了心中,与之融合,得到重生,永恒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