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缺!”
“花施主!”
陈颜希和空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两个人就想上来扶我。
我连忙摆了摆手道:“我没事。”
“你,你真的没事吗?你都吐血了......”陈颜希的神色有些担忧。
“真没事。”我无所谓的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大骂道“这五阳镇邪符,也太他喵的霸道了。”
我没有想到,画这张符,竟然足足消耗了差不多两只鬼将的魂力。
如果我现在只有一只鬼将的话,估计连我的魂力都要被它吸干了!
不过,我现在关心的不是魂力的问题,而是五阳镇邪符,也不知道我的血有没有喷到五阳镇邪符上。
刚才吐血的时候我还特意的偏过一边,若是我的血喷到上面,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我急忙越过挡在我身前的空空,往桌子上看去!幸好,五阳镇邪符仍旧完好无损的躺在桌子上。
那血色的符文上,似乎还覆盖着一丝淡淡的金光,那金光正渐渐褪去。
我立欣喜若狂的上前,将符箓小心收好,这可是关键时候保命的好东西!
加上上次守门者老头给我的那张无名符箓,我现在已经有了两张强大的符箓。
虽说那张无名符箓是留着对付那只阴煞用的,可真要到了要命的时候,哪里还会管这么多。
......
画完五阳镇邪符,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画其他的符箓了。
我安排诸葛亮去完善法阵之后,便有些疲倦的躺在床上。
我拿出那把桃木剑端详了起来,我尝试着往桃木剑里注入一丝魂力。
看到上面的奇异符文微微亮起,我这才敢肯定,桃木剑真的认我为主了。
这可是一件道器,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就是不知道它有什么特殊能力,我有些期待。
可是我转念一想,它为什么会选中我呢?我很疑惑。
当然,我知道肯定不会是因为我帅。
但若说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巧合,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世上哪里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可叶老口中所说的那个高人是谁呢?这把剑,又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隐约的感觉到,似乎在冥冥之中,我和叶家有着一丝密不可察的联系。
不,具体来说,应该是和叶倾城!可具体是什么,我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
想着想着,我竟抱着桃木剑,沉沉的睡着了。
......
此刻,我正坐在叶倾城的车上。
今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杀到我床边将我唤醒。
我倒是没什么,但却是把睡在我旁边的空空给吓坏了。
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空空抱着那张单薄的被子坐在角落,不知所措的望着叶倾城。
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就像哪家的大姑娘,刚被人给那啥了似的。
今天叶倾城身着一身劲装,颇有几分干练之色。
反观我就简单了许多,我今天特意换上了我那身泛黄了的旧衣服,没有穿陈颜希给我买的那些衣服。
万一真要下墓,那可就要糟蹋了。幽冥鬼印和桃木剑,当然还是一样的和我形影不离。
“我们现在去哪?”我望着天外冉冉升起的晨光,向叶倾城问道。
“先去会合。”叶倾城回答。
我没有问找谁会合,因为我早就知道,肯定不可能只有我们两个人去。
“你......真是盗墓贼?”我好奇的望向叶倾城的侧脸。
虽然我心里早已猜测八九不离十,但她没有亲口说出,我还是有些那以置信。
只见她用余光瞟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没错。”
“隐藏真够深的。”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又鄙夷道:“那我现在应该管你叫什么?叶老师?还是土夫子?”
“呵呵,小弟弟,还在怪我?”叶倾城呵呵一笑。
旋即又调侃道:“我觉得,你应该管我叫倾城姐,小弟弟。”
后面的小弟弟三个字,她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切!”我没有继续搭话,自顾的望向了车窗外。
这婆娘,明明什么都知道,在火车站的时候还要逗我!
“我弟弟和你一样,也算是个道士。”过了半晌,叶倾城突然说道。
她弟弟,也是个道士?我惊讶的望向叶倾城,等待她的后话。
叶倾城继续解释道:“但是他和你这样的道士有些不一样,他比较擅长处理古墓里的东西。
其实我们叶家,只能算是发丘一脉的分支,我们的老祖宗在盗墓之前也是道士,之后才变成了土夫子。
我们叶家有一本摸金密录,摸金密录又分为两个部分,上半部分记录了寻龙点风水,和下墓倒斗的技巧。
上面记录的,是那些先辈们倒斗所积累下来的经验。下半部分,则是记录了一些对付脏东西的方法。
因为那位老祖宗专注于倒斗,所以道士的那些东西就没有记录得太全面了,只留下了一些适用于古墓的东西。
我和我弟弟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摸金密录,我掌握的是上半部分,而我弟弟掌握的是下半部分。”
“这么说,你们还有明确的分工?”没想到,盗墓还这么讲究。
叶倾城点头淡淡道:“对,每次盗墓的时候,我负责找墓,破解机关,我弟弟就负责处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一直以来,我们碰到过的诡异事件也不在少数。
上次若是我弟弟在,或许我就不会误拿幽冥鬼印了,这也是我这一次让你陪我去的主要原因。
因为从种种迹象表明,我父母和弟弟去的那座墓里,应该有脏东西!而我们这些人虽然知道一点,但是都不专业。”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见了鬼都这么淡定,原来一直都有和鬼打交道。
而且这次非要我这个外行人跟着去,想来早就做好了算计,都他喵的是一群人精。
闲聊间,车子已经离开了皓海市的市区,来到郊区的一个小镇上。
车子在小镇七拐八弯的路上又开了一会,便又来到了一间看似破旧的汽车修理厂。
远远的我就看到修理厂外停着一辆外形霸气的越野车,两个男人正靠在越野车的车头,有说有笑的抽着烟。
那两个,估计就是要和我们会合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