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间,我还在时不时哀嚎,还好有花道护着我,老姑比虎姑婆还凶!
肯定是不甘心,小鲜肉宇文迟被玲姐拱了,可不是还有花道吗?
更年轻,更鲜嫩,虽然大了一轮,也不错嘛!
我歪着脑袋,时不时睨老姑一眼,又瞟宇文迟一下,有问题噢!
花道撞撞我肩膀,低声好奇问我:“七七,你在看什么?”
我故作玄虚的说:“你看,有杀气!”
花道惊讶叫道:“杀气!什么杀气?”
这笨蛋声音吼那么大,全桌子的人都听到了,齐齐望向我。
我只好灰头土脸的笑笑,解释说:“没什么,是香气!香气!花道耳朵有问题,听错了,听错了。”
花道还想辩解,我一脚踩他球鞋上,使劲碾了碾,他终于闭嘴了。
老姑看我不靠谱,眼刀子咻、咻、咻的飞过来,我只好老实坐好埋头吃菜。等大家推杯换盏过了一轮,进入正题了。
宇文迟和宇文九叔,先把他们去青城外山的,经过说了一遍,结果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花道也把他和杨三叔,去青城前山的过程讲了一通,也没什么头绪。
白姨妈在白家,办着白家老祖宗的后事没来,这次带玲姐来的,是她小姨父,他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老姑开口说:“既然青城后山还没去,那我带七七去一趟看看,回来再商议。”
宇文迟跟着说:“青城后山有点远,要不我和八姑姑一起去?”
老姑客气的谢绝:“不用麻烦清华大学的高材生了,我还没老到不识路!”
宇文九叔见宇文迟碰了钉子,碘着脸,陪笑着说:“珊珊,要不我陪你去‘味江陵园’看看四哥,让几个小的自己去锻炼锻炼?”
老姑沉默不语,半响微微点点头。
我看着,鼻子有点酸,听说老姑以前的男朋友,就是宇文迟的四叔,可惜八年前英年早逝,老姑后来心灰意冷不肯再嫁,宇文九叔就一直等她至今。
杨三叔也很唏嘘,闷了口酒说:“我也去,看看他。”
可能白姨父,跟老姑他们不是很熟,一直没有说话只喝酒,后来气氛一直很沉闷,我找了个借口,拉玲姐出去透气,花道和宇文迟,闻弦而知雅音,跟在我们身后出来了。
到处乱走,来到棋牌室,我招呼他们来搓两圈麻将,结果花道和宇文迟都不会,郁闷死我了!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男人不打牌,绝对就要挨!’
要知道不管麻将,扑克,长牌,包括牌九,筒子二八,我没有不会的,任何赌博形式,我看上三把就敢上桌!
逢年过节那里打牌缺人,我都可以顶上,万能型选手啊,居然碰见这两个笨猪!
我颇有点‘无敌,是多么寂寞’的感慨。
玲姐倒无所谓怎么玩,只是时不时,含情脉脉的瞟向宇文迟,我在旁边看着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宇文迟还是那副死样,酷酷的好像谁借了他的米,还了他糠似的,百无聊奈我只好,跟花道玩砌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