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样分析,大家在没有其它想法前,都表示赞同。
于是就开始,围绕魁星阁仔细探查。我们先把塔基附近的条石都敲打了一遍,没有异样,也没感觉到空心。
各个栏杆也没有特殊造型,或显眼之处,下面的雕刻也没有可疑。玲姐仗着身轻,爬上塔身逐层挨个摸索,一直摸到第六层,也没有什么发现,下来后有点沮丧的朝我们摇摇头。
花道也把栏杆周围的石梯,都再检查了几遭,我绕着魁星阁转着圈,宇文迟盯着塔身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绕了多少圈,我走到宇文迟面前,没抱什么希望的问他:“所有的入口都是你们先祖修筑的,那有没有什么暗示留下来?”
宇文迟摇一摇头,说:“没有,我们只能从玉牌上那句诗来推测。”
我喊了花道也过来,问他:“你们家有没有入口的线索?”
花道摆摆手:“有的话,我们也不会找不到了。”
玲姐爬了那么久一无所获,也犹豫的说:“不可能是这里吧?一点痕迹都没有。”
但我总有种感觉,就是这里,而且那晚的星星也照在这附近,不会错!
会是在哪里呢?星星?夜晚!晚上会有不同吗?
看大家都有点累了,我们商量了一下,由花道和玲姐去买点东西回来吃,今晚就在这里过一夜,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等他们走后,宇文迟对我说:“今晚要熬夜,你要不要先睡一会休息一下?”
我看着他的脸庞,再年轻的脸色,也因为连日的忙碌,而透着疲惫。黑而浓密的两道刀眉,一付深而且尾处上翘的双眼皮,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充满血丝,薄唇微微有些干糙,下巴布满胡茬,整个人沧桑落拓中,有着浓浓的男人性感味道。
我不由得砰然心动,女孩子最受不了微带落寞受伤的男人,让人母性大发啊!
我点点头假装有点困,准备坐在地上,手抱着双脚眯一会。
没想到宇文迟也在我身边坐下,拍拍他的肩膀说:“借你靠一下。”
我不客气的笑纳了,靠在他肩膀上果然舒服得多。我的确有点累了,微风吹着很快沉入梦乡。
花道和玲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等我睡醒时,才发现自己的头居然从他肩头滑落下,现枕在宇文迟大腿上,身上披盖着一件西装,口水还在宇文迟裤子上,留下一处明显的痕迹。
再厚脸皮,我也不由得红了脸,浮夸的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故作自然的把西装,放他腿上掩盖证据。
不知道宇文迟是腿麻了,还是知道了我的尴尬,坐在那里任由我把衣服放他腿上。
花道拿一大盒子,献宝似的跟我说:“猜猜吃什么?”
切!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对一个吃货挑衅!
我遮住半个鼻孔也能闻出来,高傲的说:“这是干锅鸡,玲姐面前的是炒田螺!”
花道哇哇大叫:“七七!你真是属狗的,好灵的鼻子!”
我一怒之下追着他跑,抓住他的手臂张口就咬,敢说本小姐是狗,咬不死你!
玲姐在旁边,看我们打闹吃吃的笑,宇文迟对我的行为,也只能摇头,花道被我咬得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