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德真的跨出了岳母的家门。刚才姐姐已经责骂自己了,再加上妻子的怪罪,真的让他有点儿受不了。是自己这些天来冷落了他们母子,但她们有人照顾,不是生活的挺好的吗?况且妻子也不留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唉!幸好岳父岳母没在家,不然我得说多少好话啊!可是---
想着想着,诗德看到母亲和她的一个教友站在一个街口说话。
他骑车走到跟前,“妈---”
“诗德。”
“这是你儿子?”教友上下打量诗德。
“嗯。”
“你儿子一看就挺孝顺的。”
“可不是,儿子孝顺,摊的媳妇不行!”诗德妈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诗德听着特别刺耳,“妈,我走了。”他推车转身离去。
“你去哪儿?”诗德妈在后面冲儿子的背影喊。
妈真是的,当着别人的面一点儿也不给我留面子。诗德心里也充满了对母亲的不满。
“诗德---”当诗德拐过巷口时,背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诗德扭头看去,啊,原来是防疫站的小陈。
“干什么去?没事我们喝一杯去。”小陈爽快地看着诗德。
“好嘞!你呢?你这是---”诗德很是惊讶在这里巧遇小陈。
“哦,我那媳妇让我去她的表哥家拿东西,结果她表哥不在家。我这不就打算来找你了。呵呵!”小陈友好地拍了诗德肩头一下,说。
“我们好久没有碰到一起了,这一次一定玩个痛快!”诗德建议。
“好!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小陈豪言壮语。
就这样,诗德与小陈就找了一个小酒店,推杯换盏起来。一个是事情没办成,泄气;一个是被人误解,心里不爽。两个人惺惺相惜,也说也喝,很快就都有了醉意。
“知道吗?我一个多星期没去看她和孩子,就和我赌上气了。唉!这女人啊,真是麻烦啊!”诗德一边举着酒杯,一边说。
“我的媳妇也是这样的。女人一旦较起真来,真的十头牛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主啊!这不,出门的时候就对我说了,拿不回东西来就不让回家。”小陈也是满腹的牢骚。
“你还好,孩子大了,还是一个女孩。看看我,盼儿子,儿子来了。可你知道吗?养儿子得多大的费用啊!负担重啊!我一想就崩溃。”诗德含着醉意,拍打着胸口,沮丧地说着。
“可不是,现在还是生个女孩好,压力小,负担轻。你诗德是有儿子的命,你认命吧你!”小陈指着诗德,笑着说。
两个人语无伦次地发泄着,倾诉者。
此时的莎美在家里成了埋怨的对象。
“诗德来了就来了,别再和他赌气了。”莎美妈妈责备女儿。
“进门的时候,我已经责备诗德了,美美你,你还----唉!不应该啊!”沙宣看着妹妹。
“美美,可能诗德的工作真的很忙,你得体谅他,他来就行。”莎爸也发表自己的看法。
莎美没有作声,诗德全部对,难道都是自己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