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沂带这珍宝忘古回了龙主宫,龙后见到哥哥,已是满脸泪痕,谁都想不到,当初那翩翩风流佳公子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如若那些闲散仙人再要兄长入封,自己就是争个头破血流也要把兄长留下,再也不要让兄长封在那无边的深渊中耗尽生命。
忘古到不建议自己变成这样,看着妹妹说道“好了,你怎么跟小时候一样。”
龙后用帕子拭了拭眼里,看着忘古抿嘴笑了笑。
珍宝被庆沂抱进来的途中就醒了,下地挽着庆沂走了进去,就在旁看着这兄妹终团聚。
庆沂看着珍宝嘴角微微的笑意,内心痒痒,偷偷握着珍宝的手,在珍宝手心里挠了下,倒叫珍宝来了个大红脸,珍宝隔着眼帘偷偷瞧了瞧,幸好大家都没注意这。
龙主跟珍宝他们又说了几句安慰话,就让庆沂带珍宝回永春宫了。
珍宝好好洗漱了一番出来,就见桌子上全都是自己跟庆沂说的想吃的,要说他不疼自己也说不过去,可珍宝心中早已认定庆沂最爱的是吟双。珍宝觉得庆沂对她好是因为龙主的施压,所以只好供着自己。也就安心地吃了起来,一个人到也算吃的有滋有味。
庆沂看玩行雨簿进来珍宝趴在罗汉床上用着茶点,见庆沂进来,抹了抹嘴,坐了起来“那个…我明日能回家一趟么?”
“嗯,我派些人跟着,以后别单独出去。”庆沂点了点头后,说道。
珍宝心里有些忐忑毕竟是自己惹来的祸,叫他们忙了,嗫喏道“对,对,对不起。”
庆沂看珍宝有些怯怯的,走过去坐在珍宝身边,拥着珍宝“你没事就好,别想些有的没的,到叫人费神。”看了看左右的内侍,等他们都走尽了,才抱着珍宝进了房“珍宝,我是你夫君,以后也是龙主,有些事我能处理的,也绝不会叫你受委屈,只是今后你一定要听我的话,这几天我都被你吓怕了,怕我再也见不到你,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跟弟弟生出来就是为我们水族效力的,如今我弟弟没了,我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可我现在怕的是,你会出岔子。”
“庆沂,我……”
“嗯?”
“你喜欢吟双么?”
庆沂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道“嗯。”
“庆沂,你以后别对我那么好了,我怕我喜欢上你,还有,你喜欢吟双,其实你娶她更好,那就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睡吧。”庆沂为俩人整了整被子。
其实珍宝说出那番话,如何没有动过心呢,或许,早已在某一刻,情根深种了。
这日一早庆沂就早早去了总司,珍宝醒来发现庆沂,无谓地笑笑,吃了早点,就回娘家了。
若水好像不知道珍宝不见的事,珍宝安了心,就怕他们知道担心,但看若水抱怨自己这么多日也不回家来看看,也不提起。珍宝忽然觉得这样的感觉真好,有种劫后余生的超然,对身边的人,事,物,也有新的认识。
那时在深渊中珍宝就把玩着那些玩意儿边想着,自己要是永远出不去了,该怎么办?可庆沂来了,一切从那时起就开始变的不一样了,珍宝觉得以前的自己可真够顽劣的,可到如今也慢慢开始晓事,很多事也该不一样了。自己应该戒急戒躁,戒耍小聪明,还有借滑头。
“娘亲,爹爹最近忙么?”
“嗯,自从泾河龙王被砍头,泾河水族都纷纷递辞表,你爹爹他们都被派去那一带办差了。”
珍宝初初听得泾河两字,心还凸凸的,幸好若水只顾说着没发现珍宝的异样。
“娘是不是想爹爹了,放心,过段时日便会好了。”
“娘,娘,天大的好消息,好……珍宝,你这么多天都没来,今日倒是破天荒了。”顺心跑进来,一看珍宝也在没好气地说着,自己跟有余,前些天去永春宫想见见珍宝过多如何,去被打发了。传令侍卫还说王妃没心思见人。
“怎么了,顺心,你生我气?”珍宝倒是莫名其妙了,想来其中有什么误会。
“哪敢啊,你现在是王妃,未来是龙后。”
“顺心,怎么跟你妹妹说话的?”若水也有些糊涂,顺心可跟珍宝最好了。
“我跟有余前几日去找她,被她侍卫打发了,母亲,你说她架子大不大。”
若水嗔怪了顺心一眼“你妹妹爱使性子,你这哥哥就这么没度量了。”
珍宝一听,得,原来是这么回事,当即便撒了个谎“我那是在人间玩耍才让侍卫这么说的,不然被其他水族知道,这紧要的事,我却在玩,非参我一本不可。”
顺心一想,倒是这个理了,点了点头,笑得讪讪的,摸了摸脑袋“珍宝,是我错怪你了,你倒是学聪明了。”
“那倒是~像你嘛~”接着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顺心,刚刚你匆匆来,到底什么事这么开心?”
顺心一怕脑袋“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到一味地生你的气了。母亲,你知道么,王母娘娘放了忘古长老了。”
“什么,真有这事?那,那,那我们水族算得到王母的原谅了。”
“对啊,对啊。”
珍宝虽知道实情,这时也跟着若水他们激动,要不是那老蛟告诉自己这么多八卦,自己还不知道有深渊这处地方呢~也不会机缘巧合见到忘古,也不知道水族跟天庭有这么多弯弯道道。
这日珍宝倒是在娘家用了晚膳,几人说说笑笑了一阵,珍宝才由庆沂派来的龙车接走了。
珍宝躺在床上看着若水给的南海珍珠,笑得有些痴痴的,庆沂进来就见到这样一副怪异的场景,笑了笑,走向珍宝,坐在床边“怎么,我庆沂的妻子看这么一颗南海珍珠,看得这般眼馋?”
“你怎么什么,这是我娘给我的。”
“我给你这么些东西,你到不喜欢,岳母大人给的,你到看痴了。”
“庆沂,你真小气。”说着,坐起来,抱着庆沂的腰,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