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本集除《阿根廷作家与传统》一篇为王永年所译,其余各篇均为徐鹤林所译。

收在本集中的几篇文章无需更多的解释。《叙事的艺术和魔幻》、《电影》和《对现实的看法》是一些相似的看法,我认为大家都会同意的。《我们的不可能性》不是某些人所说的俗气的攻击,而是对我们人类某些不那么光彩性格的一份意犹未尽和凄楚悲凉的报告现在看来,此文也缺乏说服力,故未收入。——博尔赫斯一九五五年原注。《为虚假的巴西里德斯Basilides(公元二世纪),诺斯替教亚历山大派创始人。辩护》和《为喀巴拉辩护》是有悖时代的应景文章:不是重建艰辛的过去——与过去休戚与共。《持久的地狱》表示我对神学之深奥所持有的怀疑和始终如一的热衷。《倒数第二个对现实的看法》表明我怀有与上述相同的热衷。《保罗·格鲁萨克》是本集中最不可忽略的一篇。题为《另一个惠特曼》的一篇故意省略了我对此题材一直具有的热情;对没有进一步地突出诗人的许多艺术创新感到惋惜,这些创新确实被许多人模仿,也比马拉美的作品以及斯温伯恩的作品优美得多。《阿喀琉斯和乌龟永恒的赛跑》仅仅是收集了几种相关的说法。《荷马作品的译文》是我作为古希腊语言文化学者最早的探讨性作品——我不认为它们会退居第二位的。

我的生活缺乏生命和死亡。正是这种缺乏使我勉为其难地喜好这些琐碎小事。我不知道本序言的辩解对我是否有用。


豪·路·博尔赫斯

一九三二年,布宜诺斯艾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