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破旧不堪近乎崩塌的边关,一个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兵。那冷冽的西北风,那苍凉的曲调,那满是老茧的手握着的空酒壶,多年之后,连酒的味道都没有了。酒葫芦一直都挂在他身上,馋了就喝一口里面的空气,就连那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