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白嘲讽的扯扯唇:“咱们俩是什么关系,你我心知肚明。苏静宁,有些事情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能让你一直留着我薛凌白未婚妻这个头衔,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薛凌白说着,便拿出门卡,在门锁上划了一下。
夜晚,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静的让人窒息,躺在床上,侧头便能顺着窗户看到外面的月亮,那么近,又那么远。
屋里很暗,可月光却能恰恰好的洒在床上,将月白的光晕蒙在她的身上,照映着伊恩的脸庞愈发的清冷。
突然,房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伊恩下意识的看过去,就见相逸臣迎着月光走到床边。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伊恩是在“情惑”,那时候刚刚传出苏静宁订婚的消息,那时候也是他心情最糟糕,理智最脆弱的时候,可第一眼见到伊恩时,心里边竟然有短暂的一刻没有想起苏静宁!
和她在一起时,他从不会主动想起苏静宁,他也从未细想过这到底是为什么,只觉得或许这是因为伊恩和苏静宁完全是两个性格的极端吧!
一个性子烈的控制不好就能把你烧伤,一个就像名字一样平静安宁。
相逸臣,你到底要我怎么说?
你不爱我,也不让我爱上,只要还想呆在你的身边,我就不能说爱你。
为什么你却要一次又一次的在我最脆弱的时候,逼问我的答案!
我不能说爱啊!你不知道吗?
相逸臣,你可知道我咬着牙,一次又一次的在险些将答案冲口而出,却又要生生的憋住,说那些违心的话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你可知道我的真正答案是,不,爱!
相逸臣,你到底要怎样?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相逸臣,你这个吸人血的恶魔,你这是在吸食着我的心血,我的灵魂啊!
相逸臣,非要我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你才能真正满意吗?
你,真残忍!
“相逸臣,我真讨厌你!”埋首在他颈窝的伊恩突然出声,说完,用力的咬住他的脖子,咬的那么用力,都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嘶——伊恩,你干什么!”相逸臣沉声叫道,他也是血肉之躯,他也会疼,却没想到这女人好好地却如突然发疯似的咬他。
轻轻地咬一下,那是情趣。
可谁想伊恩她居然是真的下重口,咬的那么用力,咬的他疼得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疼吗?”伊恩终于松开他,轻声问。
“你说呢?”相逸臣有些不悦的说,不知道这女人突然发的是哪门子的疯。
“我就是要你疼,相逸臣,你记住了,记住今天的疼,将来你要是让我疼了,我就让你更疼更疼,比今天这个还疼!你记住了,你脖子上的齿印,是我咬的!”伊恩说道。
她想起了珠儿,那个少女在张无忌的手上咬了一口,让那个男人记了她一辈子。
那个薄命的可怜女子无缘与他相守一生,可她也让张无忌记住了她最美的时候,让那个可怜的女子成了他血肉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