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的保护色!”皱着的眉头,天无不悦的,看着朱颜惜。
“你玩什么把戏,我没有兴趣知道,也不行掺和,适可而止,你懂不懂!”朱颜惜生气地,甩开了天无的手,对自己莫名其妙的不舍得,还有,似乎不在手里的控制权。
“颜惜,你我之间,是剪不断地,你欠我的,这是注定的!”天无的吻,随着宣示的话语,猝不及防地覆上了朱颜惜的唇。
身形一跃,天无消失在黑夜之中,临行前,只在朱颜惜的耳边,留下一句话,“你的画作,我是不会卖的,不过,什么时候,你的画作里,才能有些许的温度呢,我很期待!”
朱颜惜蹙眉,总觉得,这天无,很是诡异,而自己,却偏偏提不起防备的心。
满室,仍旧遗留天无淡淡的气息味道。思及拓跋元穹的交易,黑国公府的麻烦,朱颜惜心慌意乱地,自己,或许可以考虑,拓跋元穹的交易。
“小姐小姐!”楠娴急切地声音传来。
朱颜惜打开房门,“怎么了?”
楠娴咽了咽口水,“那个,夫人她,又正常了。”
果然,如天无所说的,朱颜惜不放心地“小南!替我找人诊脉,看看黑舒云,能症出什么!”
“小姐,小姐!”楠娴拉回了朱颜惜的走神,对于屋内男子的气息,楠娴只是沉默地,小姐不愿意说,自己就不问。
不过,心里却小小的期待着,朱颜惜的爱情!
启楼画馆
朱颜惜抱着画作,在楠娴的陪伴下,款款而来。
水蓝色的湘裙,随着步伐的移动而动,“老板,这画,不知道,能否在你这边,寻得懂得的人,题词呢?”朱颜惜,礼貌地朝着老板点了点头。
“老夫看看!”作为启楼画馆的老板,最是喜欢的,便是爱好相近的人。
只见笔下的女子,在乌云遮月下,抚着琴弦,片片落花散落,别有一番滋味。
“好画啊,好画!”画馆的老板,连声赞赏。
“不知道,这画作,是否出自小姐之手?”询问的目光,朱颜惜微微点头,嘴巴的微笑,浅浅地,却有着,丝许的无奈。
和启楼的老板,微微聊了自己的想法,朱颜惜倒是令这老板,刮目相看。
自然地,朱颜惜不会平白无故来这启楼画馆觅知音,而是!
“颜惜!”惊喜的声音,游涛步入启楼画馆,便看到了自己思念中的身影,成亲数日,自己郁结难舒,今日步入这画馆,却不曾想到,会遇上朱颜惜。
“见过游世子!”朱颜惜一反常态的淡漠,还有眉间紧紧蹙起的眉头,都令游涛此刻,觉得心下一沉。
伸出的手,几欲扶起朱颜惜,却被朱颜惜果断的两步后退,给愣在了那边。
“世子新婚,怎么也有时间,来画馆呢?”冷冰冰的话,似乎带着讽刺,和之前的朱颜惜,判若两人。
“恰巧经过。”
“颜惜先告退了。”朱颜惜淡淡地,福身一礼,而后“刚刚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在楠娴的陪同下,缓缓离开游涛的视线。
“小姐,你理这个做什么,走吧,你约了情小姐抚琴的。”楠娴不悦地,以细微,而又恰巧入了游涛耳帘的声音,嘀咕道:“你不记得,我可记着呢,那休书,小姐你难受了多久,被人笑话了多久。”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楠娴,别说了。”落寞的声音,随风飘过。
坐入马车内,朱颜惜自然地,一扫刚刚的模样,狡黠,在眼里闪动。
“小姐,你怎么知道,这游世子,今日会来此?”楠娴按照朱颜惜的指示,活脱脱地配合了这样的一场戏,而自己,也不确定,这游世子新婚燕尔,会出现在这启楼画馆。
“你是怕,这于无垠的美色,会要人,流连忘返吧?”朱颜惜轻笑。
“可不是嘛?”
“说你笨呢,有时候精的和什么似得,说你聪明呢,怎么就还尽问这些啥问题呢?”朱颜惜笑眼,看了楠娴一眼。
只见楠娴不开心地,嘟着嘴。
“我问你,游世子,为什么在于无垠设计媚药的时候,一直劝我喝酒,却不加以阻挠?”朱颜惜笑而不语,只等着楠娴思考。
歪着脑袋,楠娴一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会摇摇头,苦瓜脸,很快浮现“小姐,这我就奇怪了,你说的也是哦,游世子既然属意小姐,应该说,是会阻止于无垠劝酒的,可是,偏偏就没有这样做,若是他阻止了,应该也不会有这事情了,小姐原本,也就是打算要于无垠出丑的。”
朱颜惜满意地眯了下眼睛,点头便是认同。“那么,你说,为什么还是这样的地步呢?”
“想要借机亲近小姐?”
朱颜惜摇头,眼神示意着,你继续猜。
几个答案后,朱颜惜笑了笑,“即使是君王爷设计他,我也有的是机会,可以只要于无垠出丑,但是……”朱颜惜的眼里,闪过冷光,“若不是他游涛也试图给我下药,怎么会有,这样的好戏。”
“什么!”楠娴惊呼,自己确实不明白,这大小姐为什么不同情游世子,只道是大小姐对游世子无意,想借机取笑婚约,岂料,还有这样一层。只是,这游世子和小姐本就有婚约,何必多此一举呢?
看着楠娴的困惑,朱颜惜这才揭开谜团,“楠娴,没有你以为的那么难,不过是游涛也看出了,君王爷对于我的意思,也许也察觉了,君王爷要的军权,以防万一,夜长梦多,如此而已,毕竟,娘亲离世,守孝三年的我,这三年,可是很多的未知数。”
“所以,他们三个都想算计小姐你?”楠娴生气地,鼓着腮帮子。
“至于游涛,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而去,人的习惯,一旦形成了,自然就会不经意地,去做着这必须完成的事情,游涛这几年,无论什么情况,风雨无阻,都必然是每四天,去一趟画馆,你说,这习惯,如何一时半会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