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

这次事故后，籽言终于同意搬到凌风的住处。离开公寓的时候，籽言还是有些恋恋不舍，毕竟这是毕业后的第一个住所，温馨舒适，而且还有很多和闺蜜的快乐时光……

凌风住的是凌氏地产开发的一处房产的房子，大而宽敞，视野也很好。籽言以前用的很多东西凌风都没有让她带走，而是带她去购置了新的。看着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好的房间，淡雅素净，籽言终于少了些拘谨，多了点儿放松。

冬天来了，籽言生日的这天，J城下了第一场雪。

自从上次籽言受伤以后，凌风便尽量多抽出一些时间来陪她。两人吃遍了J城大大小小的餐厅。快下班的时候，籽言看着一早送来的花儿，正想着凌风会带她去什么地方吃饭，电话就来了。

“今天公司有事要晚点儿走，你先回家等我吧。”现在，他们已经习惯把凌风的住处称作“家”了。

“哦……”虽然知道凌风公司事情多，也希望他以事业为重，可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不着急回家的籽言就在大街上走着，任雪花飘落在身上，看着步履匆匆的人们，缓慢行驶的汽车。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候过生日，同学们都互赠小礼物，贺卡、文具之类的，而凌风送的生日贺卡，还被自己完好无损地保留着；大学有一次过生日，凌风送过一个音乐盒，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个跳舞的芭比娃娃，籽言非常喜欢，他说是看到路边有卖的，就顺手买来一个送她，就当是延续中学时候的“传统”了。现在想来，那个家伙应该是特意准备的吧……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打开门，刚要开灯，却发现餐厅里有亮光。走过去一看，餐桌上烛光摇曳，几样籽言喜欢吃的菜还在冒着热气，两杯红酒在烛光的映衬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有一种未饮先醉的朦胧。籽言正疑惑间，凌风从背后抱住了她，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生日快乐！”

“你不是要加班吗？”

“为了给你个惊喜啊！怎么才回来？我在窗户那儿望眼欲穿了好久。”

“以为你在忙，就在路上欣赏了一下雪景。”

“怪不得手这么凉。尝尝我做的菜怎么样？”

“都是你做的？你还会做饭啊！”

……

吃完饭，凌风从书房拿出一个包装得很精美的盒子：“送你的生日礼物！”

籽言打开盒子，里面放了很多各种各样的东西，籽言疑惑着：“怎么这么多？”

“以前，我每出差到一个地方，如果有时间，我都会为你买一件礼物。以前我总在想，如果有机会送给你该多好，没想到愿望居然成真了……”

籽言仔细看着每一件礼物，果然都是各地的特色物品，其中还有上次他们在大理相遇时凌风正在挑的银手镯。

感动，幸福……籽言已是泪流满面。

凌风轻轻为她拭去泪水，捧起她的脸庞，深邃的眸子中全是深情。他低下头，攫住籽言的唇。

不知道是因为方才喝了酒，还是凌风的吻太过热烈，籽言感觉有些晕眩。而他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吻得愈加深入，愈加缠绵。籽言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起着微妙的变化，“凌风……”她想拒绝，可是却无力拒绝，只能无力地喊出他的名字。可是这在凌风听来，却是一种娇柔的呼唤，更加激发了他的欲望。

凌风回想这么多年来每次看着她时心中的冲动，看不见她时面对照片的思念……仿佛想在今晚，在这一刻，把一切的渴望都表达出来……籽言有些不知所措，凌风的吻如火焰般灼烧着她的唇，她的肌肤，她的思想……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在坠入无底的深渊，可是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落地，就这样漂浮着。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她想完全交出自己，可是又有些害怕；她想抽身而退，可是又有些迷恋……

凌风抱起她，向卧室走去。这短暂的停顿让籽言的意识渐渐恢复，她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不要……”虽然声音轻得让他几乎没有听清，但是失去的理智渐渐回来。他抬起头，努力平息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看着躺在床上的籽言，她的脸很红，秀发凌乱，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胸脯在剧烈地起伏着。这让凌风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可是那句“不要”，分明是从籽言的嘴里说出来的，也许，她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自己还未给她什么承诺，也许自己这样做，对她是一种伤害。

“对不起！我……”籽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是我不好……”看着籽言的样子，凌风很自责，“我说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

凌风帮籽言整理好衣服和凌乱的头发，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早点儿睡吧！”便离开了。

躺在床上，籽言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是不是自己破坏了这浪漫的夜晚，他有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