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才见面两天就轰轰烈烈坠入爱河,这似乎有些不符合现实。一位来自名门闺秀,一位是“孤儿”却走在一起,这又悖于常理,然而事实就是这样。爱情路上有许多想不到,一见钟情的例子也屡见不鲜。他们有共同的追求,他们彼此心有灵犀,他们对爱情的执着、渴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世间最真挚的情感有三种:亲情、友情和爱情。然而去年阶段爱情是点燃心灵的火种,它能融化内心的阴沉,点燃光明之火种,温暖内心的严寒,激发着青年人潜力,激发着青年人奋发向上,对于每个青年人来说,都要珍惜这一情感,它将成为人生中的一道亮点。
时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转眼间大学已经毕业了,他一直和好朋友夫君以及所谓的女朋友何瑾交往着。大学里,这两个人给了他很大的激励。
这天正巧是倪里和何瑾的23岁生日,付军为他们两个人都准备好了生日礼物,而倪里和何瑾也各为对方准备了生日礼物。为了纪念他们三人的相遇,他们选择了那个并不大的瑞康酒店庆祝生日。付军为他们唱着生日歌。
倪里说:“何瑾,生日快乐,我们已经交往了两年多了。”拿出自己的生日礼物,又说:“这个送给你。”正当何瑾准备拆开礼物时,倪里优神神秘秘说:“不准看,这个回家你慢慢欣赏。”
何瑾也一样,给的礼物同样不允许现在拆开。他们送的不单纯是一件生日礼物,更是一颗彼此表示爱意的心。
在如此良辰美景,加上如此美丽的心境,那种激动、高兴不在话下。
他们迷迷糊糊地回到各自的住所。倪里大学毕业后,并没有找一份工作,一则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和何瑾在一起,二则是为了在喜悦中实现自己的理想。付军也奇奇怪怪的,他好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也没有找一份工作,他说若找了一份工作,将会影响自己的决心。倪里问他是什么决心,他不说。倪里一直认为他的决心是关于文学的。不过,他和倪里又居住在一起,为了生活的需要,他们不断的发表文章,用自己的稿费维持自己的生计,他们居住的那所小房子,确是为实现自己理想的场所。
何瑾回到家,脸上露出幸福的喜悦,她轻轻地推开家门,怕影响父母休息,但是一进门,“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响起,父母、赵谦住得近的朋友等候着她,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语,陪家人朋友聊得很晚,待朋友们纷纷就寝时,自己回到了房间。,此时,她房间的生日礼物堆满书桌,何瑾拆开倪里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只见一条精美的项链闪现在她的眼前,虽然不及自己平时所带的昂贵,但是那是倪里一颗赤诚的心。那项链是白金的,镶有一颗小钻石,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这些她并不在意,她只在意上面的文字,虽然看起来有些老土,但意义重大。上面写着“倪里”字样,并猜想倪里身上定有镶有“何瑾”字样的另一条项链。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对着倪里送给她的礼物不停“研究”,她完全忘了放在书桌上其他朋友送给她的东西。
倪里也打开他的礼物,送他礼物的人就不像何瑾那样那么多人了,只有何瑾、付军和几个大学同学,他并没有先打开何瑾给他的,他早预料到如果先打开何瑾给他的,肯定会忘记付军送给他的。他打开其他同学的后又打开付军给他的。
只见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石,上面刻着两年来他们之间发生过的开心事,可见付军真实良苦用心呀。正在这是,一张小纸条掉了出来,倪里捡起来,只见纸条上写着:
倪里,我的好朋友,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我们相处已经两年多了。这两年来,我们吵过,我们有过太多的跌跌撞撞,但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感情破裂,很高心这辈子能过认识你。倪里,其实我一直有件事瞒着你,你有时候也会觉得我有些奇怪,那我就告诉你……不,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会影响你的,如果有朝一日我们能过再见面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不过,那时候说不定不用我告诉你吧!今天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就已经离开上海了。我知道,你深爱着何瑾,一定不会迅速看我的信的。不过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原来在举行宴会前,付军就整理好了自己不多的行李,倪里也问过为什么整理行李,他的回答是寻找东西。在酒宴上,付军努力使自己少喝酒,保持清醒的头脑,宴会结束后,以买东西为名,拿了行李,偷偷离开了。
倪里显得很懦弱,眼帘轻易弹出来了,他恨自己轻易相信付军清理行李是找东西,他接着看着那封信:
倪里,你放心,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取得地方还很好,我会很开心的。我很舍不得你,上帝是公平的,让我认识了你。最后祝你和何瑾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会永远祝福你们。
付军留
倪里看完信,到处找付军,付军平常喜欢去的地方几乎全部找过了,但是还是没有找到。
倪里又孤独地回到那小房子,以前还有付军陪伴,可现在……回想着刚来复旦大学学习的时候,付军说自己骄傲自大;想着第一次在鲁迅公园作乡愁诗;想着三人第一次在瑞康酒店的情形;又想起刚刚在生日宴会上的情形;看着水晶石上的“回忆”。顿时陷入忧愁,倪里借酒浇愁。
倪里醉着拨打付军的电话,却以对方关机而告终。这时她又拨通何瑾的电话,此时的何瑾正欣赏着自己送给她的礼物。
“亲爱……”倪里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付军打断了。
“何瑾,你看了付军给你的生日礼物么?”
“还没,亲爱的。”何瑾娇滴滴地说,“我还在欣赏你的礼物呢。”
“你快看呀!”倪里说,“付军走了,留了张纸条送我的礼物里面就走了。”
何瑾听了,有些急了,说:“等等,我看看。”她翻了半天才翻的付军给她的礼物。拆开后,同样有张纸条,说道:“有张纸条……”
“有张纸条?”倪里慌忙的说,“我等等,我去你家。”说了就挂了电话。
何瑾听了倪里将来她家,马上跟张嫂说好有人讲要来,自己没有提前看那张纸条。徐嫂一会儿打开了门。很快,倪里就出现在她家,张嫂为客人倒了一杯茶。
倪里说:“信呢?”何瑾说:“在这,付军为什么会离开呢?你们又吵架了?信在这里,看吧。”
何瑾,很高兴认识你。我离开了这座美丽的城市。我知道我的离开会让他倪里伤心,,但我有我的苦衷,很遗憾,我要放弃自己的文学梦想,你和倪里一定要努力,我会鼓励你们的。你要好好开导倪里,他一定会很伤心的,你要知道,每次过年他都没有回去,总是一个人呆在学校,他很孤僻的,你要好好陪陪他。何瑾,告诉你,倪里很爱你,他每天晚上都在想你,你们一定会开心的,你要好好珍惜这段缘分。
由于要筹备你们的生日宴会,就写到这里了,祝你永远幸福快乐,你们不要为我难过,因为我是笑着离开的。
付军留
看完信,倪里泪流满面,和何瑾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嘟啷着“为什么要离去”的话语。
何方见女儿和一个陌生男人抱在一起,,但见他们如此伤心,就没有阻止他们。
倪里终于睡着了,何方叫人把他送到了客房。
何方问何瑾:“宝贝女儿,出了什么事,刚才那个男的,好像是那个……那个两年前出版《那支离破碎的家》的作者,两年前电视台里沸沸扬扬的那个,是不是女儿,你们怎么认识的?”
何瑾说:“他是《那支离破碎的家》的作者,也是女儿的男朋友,爸,原谅我,我想您隐瞒两年了,我两年前就爱上他了。爸,允许我和他交往吧!”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不语。好长一段时间才说:“女儿呀,你也不小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你看,我们家在上海颇有地位,要找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呀。倪里这个人,我很欣赏他的才能,但是这个世界有钱就算老大。这个年代,文学经典著作也层出不穷,所以爸就没有允许你学中文,你和他分手吧。你看赵谦不是很好吗?今天你生日,他一直在咱们等你,他家又富裕,而且你们青梅竹马,他又对你百依百顺,这才配呀!”
何瑾哭着说:“爸,你怎么也这么封建呀!都什么年代呀,提倡自由恋爱。我不能和他分手,我爱他,他的血液已经留在我的身体上,我不能离开他,他对我很好。谦哥哥只是我的哥哥,我只把他当哥哥。爸,喜欢一个人难道用金钱衡量么?我只知道倪里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他。爸,求你不要阻止我和他交往。”
何方说:“不是封建,还是那句话,现在这个世界有钱就是老大,我以前在湖北的时候,一直受到别人的歧视,以前的女朋友,和我不得不分开,后来我只身一人来到上海,经过一年的打工,我积攒了2万块,后来就找朋友借款开了家饰品店,那个朋友就是你妈,后来发展成今天的公司。我是深有体会没钱的日子是怎么样的,所以我不希望你会受到歧视。”
“爸。”何瑾说,“您不是上海本地人呀,怎么一直都没听您说。现在不同了,现在国家政策好,不会再有这么多不平等待遇的。”
何方说:“除了你妈外,没有人知道我是湖北人,今天不是为了劝你回心转意,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妈当时家里很富裕,在我刚来SH市,一个意外让我认识你妈,你妈帮我找到工作,然后支持我开店子,这样你外婆才同意你妈嫁给我。我让你离开倪里,是为了你幸福。”
何瑾说:“爸,没有倪里,我是不会幸福的,爸,你能具体谈谈你的事吗?”
何方为了让女儿不再伤心,就没有再提婚姻之事,他说:“女儿,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找点休息。”
何瑾无奈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想着父亲所说的门当户对心里就不是滋味。为什么自己要父亲说说他以前的事,父亲却逃避呢?总之,一股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她的身上。就这样,何瑾终于睡着了。
何方见女儿爱上了倪里,心里不是滋味,害怕女儿和倪里一起受冻挨饿,就对妻子余敏说:“余敏,我们的女儿爱上那个倪里,你怎么看待?”余敏说:“哪个倪里?”何方说:“就是两年前出版《那支离破碎的家》的作者。”
“哦,是他呀。”余敏说,“这不是很好么?那个倪里,有才,又俊俏,也是为名人了呀!他喜欢我们的女儿吗?”
何方说:“不知道,应该喜欢吧!不过我害怕他是装出来的。”
余敏说:“我相信我们女儿,她是不会看走眼的。我们的女儿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归宿了。”
“但是那个倪里。”何方说,“一点礼貌都没有,来我们家招呼都不打一个……”
“他来我们家了?”余敏问道。
“是呀!”何方说,“刚才见你睡着了就没有喊你。我还是觉得应该给女儿找个门当户对的,你看赵谦怎么样?和倪里相比哪个好?”
“当然是赵谦呀!”余敏说,“他对何瑾百依百顺,一定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
何方说:“那我们就为赵谦和女儿牵线,阻止何瑾和倪里交往。”
“嗯。就这样了,以后再跟女儿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会,早点休息。”余敏说完熄了灯,睡了。
第二天,倪里早早地醒来,向何方夫妇大量招呼,又向何瑾说了几句话就回到所租的那个小房子。现在付军不辞而别了,倪里又想起湖北的家,感到孤独寂寞。
他独自在鲁迅公园散步,我一步都是那么沉重,每踏上一步都有一个故事在他的脑海盘旋。忽然北风四起,先是一阵细雨,却慢慢地、慢慢地凝固了,变白了,不,没有颜色了。层层的雨雪洒在倪里的脸上,感到一丝凉意,更感受到纯洁和脆弱。很快很快,那地上就铺上了一层白毯,却没有给人带来暖意,反叫人更加寒冷,雪是纯净的,脆弱的,亲情和友情也是纯净脆弱的。短短地两年“失去了”亲情友情,这让他心如刀绞,他快要倒下来了,但是他并没有一次而气馁,他的求胜心更强,决定一定要实现自己的理想。他坚信: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清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还有更痛苦的事情将会到来。
倪里开始振作起来,迫于生计,他找了一份工作,成功成为上海日报社的一名编辑。倪里在报社很用力,编写的文章很好,得到主编甚至社长的一致好评。而且领导们也很理解倪里,可是,好景不长,“致命的打击”终于到来了。
这是第二年的2月14日情人节,倪里早就准备好了九十九朵玫瑰,并给何瑾发着短信让何瑾来鲁迅公园。为了让何瑾过一个好的情人节,他花了他几乎一个月的报社工资。可是这天何瑾由于参加一个同学聚会离开了,而且手机也忘了带在身上。何方也恰好在家,听见女儿的手机在客厅茶几上响起,走过去一看,原来是短信息,他没有看,可是接连几个短信发来,何方准备发个信息说何瑾不在家,他拿着女儿的手机,一看,原来是倪里,他按捺不住自己,看起了那短信息,回复到:刚才有事不在,一会儿到。何方这就实行自己的“破坏计划”,他填了一张100万的支票,托自己员工交给倪里,并要求倪里不许再和何瑾来往。
倪里正在鲁迅公园等候着倪里,一会儿,一个人走进了他,对他说:“你好,你是倪里倪先生么?我是何家的员工。”说完二人握手。倪里问:“先生所来何事?怎么称呼?”那人说:“叫我小杨吧。”小杨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对倪里说:“倪先生,这是100万支票,这是我们老板给你的。”倪里有些纳闷,问;“你们老板平白无故给我钱干嘛?”小杨说:“倪先生,你真不知道还是……我老板说了,只要你离开何瑾,这张支票就是你的,我老板认为你接近何瑾只是为了继承他家产业。”倪里说:“我和何瑾真心相爱,我不需要这些钱。”小杨说:“说实话,我很同情你有很佩服你的,但是我在他家工作也没办法,我只跟你说一声。”倪里听了一下子坐在地下。
倪里说:“何老板一定是在考验我,我才不会接受这些钱的,钱财乃身外之物。”小杨说:“倪先生,老实说,我很欣赏你,老板这种狭隘的观念我实在看不惯,但是在他们公司上班我必须听从安排。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声,何瑾是金光闪闪的大小姐。你这么有才,一定会找个好老婆的。还有见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倪里说:“何老板给你这么一笔钱,你没有据为己有,可见你是一位顶天立地的汉子,我很喜欢和你交朋友,支票就麻烦你拿回去吧。你有事就说吧!”
“那好。”小杨说,“老板已经把何瑾许配给赵家公子赵谦,你要有心理准备呀。我先走了,再见。”
倪里听了简直就要崩溃了。把那九十九朵玫瑰踩得粉碎,气冲冲的跑到一家酒店。喝得烂醉如泥。酒后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我?我做错了什么?”她趔趔趄趄的回到了家。然而何瑾回家看了短信飞奔到鲁迅公园,不见倪里,本以为倪里会给他惊喜,但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她不停地拨着倪里的电话,却以关机告终,直到天黑,何瑾失望的回到了家。
倪里向报社请了两个星期假。过了几天,何瑾打来电话,倪里一听是何瑾打来电话,马上就挂了,何瑾反复拨打,但倪里最终将电话关机。何瑾很生气,来到倪里所居住的住所,敲打着房门,门一开,倪里冲进门,吼道:“你是什么意思?干嘛挂我电话?”倪里什么也不说,何瑾更是生气:“我还没找你算账,你那天叫我去鲁迅公园,我去啦,等了几个小时。”倪里开口说:“你不是要嫁人了么?等我干什么?”何瑾说:“我要嫁人,你怎么说谎都不会。”倪里有些吃惊,“啊!你不知道?你爸不是把你许配那个赵谦么?你不知道?”何瑾说:“一定是我爸自作主张,我去找他。”说完挂了电话。倪里不停说“要冷静,要冷静”,可是电话已经挂了。
何瑾拨着正在公司的父亲的电话:“爸,我有话跟您说,您快回来。”
十分钟后,何方夫妇回到家里。
何瑾问:“爸,为什么您要把我许配给赵谦?这件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一直只是把他当哥哥呀。”余敏说:“女儿,你不能怪你爸,你爸也是为你好,赵谦从小就对你那么好,这孩子又听话,嫁给他我们会很放心的。”
“吗,可是。”何瑾说,“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呀。”
余敏说:“但是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日久生情嘛!”
何瑾生气地说:“你们……你们真是无可理喻了。”说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这是倪里正赶到何瑾家,但被拒绝入内,无耐之下,他回到他的小屋。
突然余敏咳嗽起来,吐出鲜血,不一会儿就晕倒了。何方慌了,马上开车送至中心医院,而何瑾此时正生气着,余敏生病全然不知。
医院里,何方专门找自己的朋友华医生为妻子诊治。和医生说:“何老板,您要做好心理准备,嫂子患的是肝癌,已经是晚期了,估计只有三个月的命了。”何方听了,腿一软,栽在了地上。
“华医生,你要……你要救救她,你要救救她。”何方再三请求道。
“何老板,我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但是……我们真的无能为力,现在最需要的是嫂子开心,有个好心态,也许会有奇迹发生。”
何方说:“你要救救她,我不相信什么奇迹,我只相信你们有实力拯救她。”
“但是,老朋友。”华医生,“你要冷静。”一会儿又说:“嫂子醒了,你陪陪她,我先忙别的。”说完离开了。
何方擦干眼泪,面带微笑地走进病房,亲切地对妻子说:“余敏,感觉怎么样?好些了么?”妻子也微笑地说:“好多了,何方,请告诉我,我是什么病呀?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何方迟疑一会儿,回过神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你的肝炎复发了,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那我可以出院了。”余敏说。
“不行,现在不行。”何方慌着说,“现在不行,观察些时间再说,这回彻底治愈肝炎,免得再次复发。”
看见何方如此紧张,余敏知道并没有那么简单,但为了丈夫安心,她还是乖乖地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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