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阿傅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面目表情的走到上官冰舞的房间内,二话没说便从自身带来的包袱里拿出一件厚厚的白色狐狸毛披风,走到睡榻旁边,管她上官冰舞睡着没睡着,便一把拉起躺着的上官冰舞让她站起来,将白色的披风不容拒绝的披在上官冰舞身上,替他系好肩带,又冷冷的看了一眼上官冰舞,抓起她的小手向门外走去,上官冰舞甩开他的手,冷声道:“我自己会走”,说完便自己走出了门外,阿傅跟在后面走了出去,上官冰舞全身无力走路挺慢,阿傅便走向前干脆抱起她迅速的走去,上官冰舞恶狠狠的瞪着他,气愤不已,一个手下牵着马已经在等候,并跟着几个阿傅的手下,阿傅将上官冰舞放在马背上,他自己也坐在后面护着她,“走”阿傅一声令下,一行几人便上路了,“驾……驾……”骏马立刻飞奔在路上,“你要带我去哪里?”,“当然是送你回家,新娘子在成亲的前三天都是不能见新郎官的”,“你大可让上官海棠亲自来押送,何必劳你大驾”,“任何人我都不放心,我必须亲自送将你送到上官家”,“你可还记的你说过说要我风风光光的嫁给你吗?试问,你这是风风光光的吗?”上官冰舞沉着脸道,“谁让你招惹了那么多毫不相干的男子呢,若我白天送你走,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在半路把你劫走,所以晚上更为安全”阿傅道,“你多虑了,大可不必那么小心,我且被你用药物控制着,劫走我也是徒劳”,上官冰舞道,阿傅不再说话,骏马已经出了城,在路上飞驰,冬天的夜晚非常的冷,冷风吹过,上官冰舞披着厚厚的披风还是感觉有些冷,“你冷吗?”阿傅感觉到上官冰舞柔弱的身子似乎卷缩着,心里升起一丝心疼,上官冰舞懒得和他多说一句话,阿傅思索良久还是放弃了要抱紧她的想法,她是了解她的性子的,万一一个不高兴跳下马去就完蛋了,这柔弱的身子骨如今又被自己控制的毫无力气,若摔出个好歹来自己一生都无法安心。
突然飞驰在路上的马被一个石头重重的袭击了,那骏马的腿直接跪倒,马背上的两个人横着飞了出去,“冰儿……”阿傅惊呼一声,他顾不上自己,直接去抓上官冰舞,上官冰舞身子柔若无骨,全身没劲,若摔下马必然会重伤无疑,自己走的这条路也是崎岖不平,不然便就找一辆马车让她坐了,如今若摔了后果不堪设想,阿傅心里焦急万分,只见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上官冰舞的身子缓缓的落在那道身影主人的怀中,“冰舞……”,“凌云飞是你·····”上官冰舞惊讶的道,想不到凌云飞居然来救自己,心里一阵感动,凌云飞看着怀中女子熟悉的脸庞,恍如隔世,心中那个激动无法形容,只是微笑的看着她,“别怕,有我在,我会带你走”凌云飞温柔的道,“凌云飞,你放开她,不许你碰我的冰儿,她是我的妻子”阿傅狠狠地对凌云飞道,凌云飞望了望了一眼上官冰舞,给她一个安心的浅笑,然后缓缓的抬起头对上阿傅的目光,用一种不屑的语气道:“哼,你这个狗东西,休要胡说,你在冰舞身上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这就是你对待妻子的方式吗?冰舞既然是你的妻子,你又何必用药物来控制她,和我来抢人,我看你是找死,上次是我太大意丢下了冰舞,结果落在你的魔爪中差点丢了性命,这笔账我还没有找你算,你居然又来强娶冰舞为妻子,你真是厚颜无耻,今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凌云飞咬牙切齿,他恨阿傅恨之入骨,若不是现在手冰舞手无寸持之力的在自己怀中,自己早就上去教训这个畜生了。
“凌云飞,我乐天派素日与你崇山派无冤无仇,我大婚在即,不想与你为敌,你且放下冰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呸,闭上你的臭嘴,冰儿也是你叫的,你且看看你自己的那副德行也配喊冰儿两个字,你们乐天派干的那些勾当当真以为没人知道吗?”凌云飞怒道,“凌云飞,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再挑战我的耐心,别怪我不客气”,“哼,我凌云飞还没有怕过谁,你既然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给我上,拿下凌云飞,不要伤到冰儿”,“是护法”阿傅一声令下,跟随的一行人纷纷向凌云飞挥去武器,“找死····”凌云飞对前来的人怒道,便将上官冰舞护在怀里,拔出腰间的剑与他们对招,凌云飞一招使出,将那几人的武器挡住,剑刃扫了一圈,前面那几人则纷纷重伤倒地,凌云飞抱着上官冰舞腾空而起,将后面的几人纷纷踢倒,又落在了一边,阿傅见状长剑出鞘,与凌云飞战在一起,这两人才是对手,连连出招,凌云飞每一招都是致命,他是恨死这个阿傅了,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阿傅感觉到凌云飞对自己的恨意如波涛汹涌般凶猛,这大概也是和上官冰舞有关,即便如此,自己也不会轻易地把冰儿让给他,他阿傅到手的幸福岂能拱手相让。十几招过后,两人还未分出胜负,各自持剑瞪着对方僵持着,互不相让,阿傅的手下将凌云飞和上官冰舞围住,这是两个男人自己之间的较量,在气场上,谁都不输谁,“凌云飞,不要打了,我是自愿嫁给他的,你放开我,让我和他走吧”,上官冰舞看着二人打斗不休,不想再让凌云飞错下去了,他这么打下去最后自己还是要和阿傅走的,若他真的带自己走了,阿傅和乐天派还有上官氏族都不会放过他,自己不能连累他,他真的是不该来救自己,真的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