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么大的优惠啊。
“暖文姐,昨天上午你跟总裁在办公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有的好奇心很强的女孩更是凑过来问。
她只是淡淡的一笑,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当时一片混乱的时候她不仅踩破了他的鞋子,还给了他一个巴掌。
当然,她也没忘记当时的感觉,其实她也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可谁让他那么下流来着。
“你们别瞎猜啦,这么多年谁见总裁跟什么女人传过绯闻,咱们总裁说不定就是个Gay。”有人在私语,只是说话间已经来到包间,而且里面早就有两位帅哥等着她们了,其中一个竟然就是刚刚被说成是Gay的那位仁兄。
说那话的女孩一下子紧张的像个犯错的小女孩低低的不敢再说话,心都要跳出来了。
暖文也没想到他会来,而且坐在当中的位置跟个玉皇大帝似地,谁敢坐过去啊,除了杨晨那家伙。
“余秘书请上座!”谁知道那个胆小鬼看她一进来就站了起来,摁着她的肩膀就把她摁在了占南廷的跟前坐下。
然后大家都迫不及待的这一次聚会,能跟总裁这么近距离的相处,比舞会更让她们激动呢。
男同士们则有点食不知味了,毕竟,总裁的脸总是那么冷冰冰的,好像谁欠了他很多钱似地,所以这顿饭,他们都没打算吃饱了。
“我坐这里不太合适吧?”她有点心虚的坐在占南廷身边,总感觉自己挨着他的那边已经冻僵了,冰山男!
“怎么会,今晚就是为了迎接你的嘛,你是女主角,你不合适谁合适啊?”杨晨还一副奸商的样子,不,是狗腿,绝对的狗腿。
暖文抬眸狠狠地瞪他,这家伙简直是要造反啊,她是大嫂好不好。
杨晨却颇为无奈的硬是躲开了她的眼神坐回去了,反正嫁谁他也要叫大嫂,而且在她跟楚江那儿明显他已经没有信用了嘛。
占南廷沉着脸坐在她旁边握着酒杯自顾的游神状态,众人却已经来不及管他什么心情,因为杨晨早就招呼大家吃吃喝喝。
只有暖文显得最无奈,为什么明明是给她开的欢迎会,却好像只是这些人作乐的欢聚呢。
而且为什么要让她坐在这个男人身边,她死都不想再跟他靠的这么近。
而且一晚上也不见他说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嘛,又没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来……应该没有吧?
她突然想到会不会是杨晨应把他拖过来的,如果是这样,她还可以接受。
既然主角也已经成了配角,看着大家都欢畅的忘情高歌了,她也没有呆下去的欲望,就想出去走走。
谁知道她前脚刚站在了那天举办公司周年庆的露天阳台,眨眼的功夫,那高大的身影就已经站在了她的一侧,那么欣长的身躯……
她突然就觉得如此宽阔的地方竟然有些透不过气来。
“站在这里,可以看到这个城市大半的风景,是不是很美?”
他的双手扶在围栏上,一眼望去,前方的灯红酒绿那样的夺目闪耀。
她也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这么绚丽的地方,七年前他还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想着那时候他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整天伴在她左右的情景,当初怎么也没想到他后来竟然从商,明明是法律系的大才子。
还以为他以后会做个律师,有想过他会出名,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成为这样赫赫有名的占南廷啊。
她不说话,只是因为不想说,七年了,七年前发生的事情像是一场梦,而现在,他不过是她的老板而已,跟老板聊天……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他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从容淡漠的表情,却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知道,当时那种情况下他的离开对她来说一定是很大的伤害,可是错了就是错了,现在道歉,没有用了。
因为给她造成的伤害已经那么深,就算他现在说一万句对不起也抹不去她曾经失去他的难过记忆。
心思到了疼痛处,他只是想握住她的手,可是她却在那一刻转了身:“我突然觉得有点冷,下去了!”
那么冷漠的声音,说完就踩着七八公分的高分鞋一直往前走。
“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他皱着眉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模糊,她的心狠狠地荡了一下,脚步也稍微的停顿,之后却只是一声冷笑,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说点什么?
她什么都不想说,只想远离他的世界,但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他,可是他会给她离开的机会吗?
他利用那么卑鄙的手段让她留在这个城市而已。
所以甚至连哭都觉得不值得,当年已经哭了那么多,差点把自己给折磨死了都。
现在还要继续折磨自己吗?
为他……不值得。
于是她不哭,只是坚强着一颗心,任他再怎么想动摇她,她也只是冷漠的调头。
他屏住呼吸,许久都没再有任何动作,就那么木讷的站在那里,一晃七年,他在她心里到底留下了多深的一条沟。
想要再度填满,还可能吗?
又回到包间里,大家竟然在大合唱刘若英的《后来》。
她募地抬头看着屏幕,坐在她刚刚坐的地方,眼泪就那么无声无息的就落下了脸庞。
回忆历历在目,大学三年的美好时光,他们抱着彼此的肩膀快乐的走在学校的林间小道,几个人合唱着这首歌,那时候,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在听这首歌心会是这样的难受。
“占廷南,你毕业后要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
“好吧,其实我是想问,大家都各自离开了,我们会不会分手?”
那时候天真的余暖文对上冷漠的占南廷,常常都是无计可施的不等他说一个字就已经把自己的小心思袒露出来。
“会……你要是想分!”他无趣的回答她,给她一记白眼却把自己手里的书本放下把她拉到双膝坐下拥着她:“余暖文,你的脑袋是浆糊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