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呼喊着，“小栀！！”
该吐的都吐完了，她额头上渗着冷汗，全身失去力气。
“开门啊！小栀！！求你了！！”
“瑰……”
听他着急的呐喊声，她的眼眸湿润了，无比的愧疚涌进心头。她颤抖地站起身，缓缓走向门。只差一步了，她伸出手，开了门锁。
他感觉门锁已经开了，尽管自己有多焦虑也不能猛然把门推开，怕会伤到她。
徐栀缓缓拉开门，毫无血色的脸露出淡淡微笑。
他微微喘着气，伸出手的同时，她已无力地倾向自己。
徐栀落在他怀抱中，疲倦地闭上眼睛。
慕容瑰惊吓地抚摸她的脸，还以为她晕了过去，“小栀！？”
“瑰，我好困。”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心才安定下来。
他将她抱了起来，走进房间，慢慢把她放到床。坐到她身旁，黑夜般的眸子凝视着她柔弱的脸庞。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却看见一滴泪珠从她眼角落下。
他眉宇之间微微一皱，“小栀？”
她缓缓翻过身，不让他看见自己哭泣的脸。
“小栀，看着我。”
“小栀？”
她擦掉眼泪，闭着眼睛。
慕容瑰着急到不行，声音依然温柔，“你哪里不舒服了？”
“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都吐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没事。”
慕容瑰将她翻回来，注视着她红红的眼眸，“那为什么哭了？”
眼泪又落下，她的声音微薄，“瑰，我好糟糕。”
“？”
“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可能追上你的脚步。跟你在一起，我几乎每天都在赛跑，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懵了，完全不理解她的意思。